《巴士奇遇結良緣》:引進內地最早的一批港片,男主演過無間道2

"我叫阿珍,珍珠的珍"

"我叫陳義,義氣的義,他們都叫我阿義"

不知道上面的這段臺詞有沒有勾起你熟悉的記憶,如果有,那麼想來你也已經不再是青蔥少年了。

時間總是不等人,阿珍和陳義的愛情故事轉眼間過去了四十多年。

這部上映於1978年的電影《巴士奇遇結良緣》也許早就被很多觀眾拋在腦後了,年代在改變,觀眾會遺忘,演員也會老去,但是光影長存。

電影將瞬間定格成永恒,阿珍和陳義永遠不會老,他們永遠活在螢幕上。當《巴士奇遇結良緣》的畫面徐徐展開時,你一定能再次被那個見義勇為的售票員陳義所打動。

《巴士奇遇結良緣》作為早期引進內地的一批港片,曾經風靡一時,影片由《少林寺》導演張鑫炎執導,方平、李燕燕聯合主演。

方平來頭不小,當年長城電影公司的小生,和妻子鮑起靜是經典銀幕情侶、嶽父是金庸武俠劇高手專業戶鮑方。

熟悉香港電影的同學對他一定不陌生,他是《BEYOND日記之莫欺少年窮》中黃家駒的父親、是《無間道2》的甘地,同時也是知名制片人。至於女主角李燕燕則息影多年。

01、巴士救美人,巧結良緣

七八十年代的香港,巴士風潮正熱,馬路上巴士汽車一輛接一輛,表面上風光無限,然而車內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乘客在狹小的車廂內擠來擠去,像是被壓縮在罐頭裡的沙丁魚。混亂之下,各種小偷小摸也在悄然滋生。

陳義是巴士上的售票員,年輕有沖勁兒,長時間的工作練就了他一雙火眼金睛,小偷根本逃不過他的法眼。

這天車上來了個女乘客阿珍,小姑娘白白嫩嫩,不知世事險惡,錢被偷走了自己還不知道。

好在阿義眼尖,一把抓住了扒手的手,把錢拿了回來交給阿珍。

看著眼前姑娘感激的笑容,阿義的心跳有些失了節奏,冥冥之中月老開始牽紅線了。

下車後,扒手懷恨在心,沖上前去找阿義報復。阿義年輕力壯,自然也不怕他,兩人很快搏鬥起來。

阿珍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盡管身上帶有點輕傷,但好在最後阿義打敗了扒手。

阿珍心中有些過意不去,把自己被偷的那筆錢悄悄放到了阿義的挎包裡,然後轉身上車了。

誰料阿義發現後追了上來,把錢又塞了回去,"小姐,你的錢放錯口袋了"。

阿珍的心顫了顫,她看到了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的正直和堅持。

"哎,先生,改天請你喝茶。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阿珍,珍珠的珍"

命運的齒輪徐徐轉動,阿珍和阿義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02、縱有蜜糖,生活不易

童話故事裡,王子克服了重重困難終於和公主在一起,從此兩人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可奇怪的是,故事裡從來不告訴我們幸福生活的樣子。

阿珍和阿義相遇的開始浪漫極了,但是生活不會永遠只有蜜糖。這部電影也絕不只是簡單地講述一個愛情故事。

七十年代的香港正面臨著巨大的社會變動,各行各業都在為經濟起飛做著最後的準備和沖刺,生活在這個年代,壓力無疑緊緊跟隨著底層的香港大眾。

阿珍和阿義如願在一起了,在這個偌大的香港,兩個人能夠互相依靠總比一個人苦苦堅持要好得多。

澳門的敞篷遊覽汽艇見證著兩人甜蜜的新婚旅行,在海邊騎著腳踏車,海浪拍來,即使渾身被打濕,只要兩個人是在一起的,怎樣都歡喜。

回到現實,阿珍工作的工廠因為自動化改革,裁掉了一批人,阿珍暫時失去了工作。

阿義雖說是升職了,但實際上卻是一個人負責三份工。而與此同時,這個家庭即將迎來一個小小的新生命。

阿珍懷孕了,本就有些緊巴巴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阿義是個心疼老婆的,知道阿珍大著肚子不方便,一個人扛起了家裡的所有開銷。

為了多賺點錢,下班後阿義又到碼頭上扛米包,扛豬肉。

生活雖然艱難,但好在總有盼頭,兒子的出生像是一束光照進了這個家庭,阿義暗暗下定決定,一定要讓母子倆過上好日子。

在家裡,阿義要照顧剛出生的兒子和還在坐月子的阿珍。在外面,阿義繼續賣力氣扛豬肉。鐵打的人也受不了這樣高強度的生活。

一天早晨,阿義坐在樓道廁所裡的馬桶上睡著,直到包租婆在外面重重地敲門,才把阿義叫醒。

巴士上裝上了自動售票箱,人工售票員很快被取消了,阿義每月只能領著一半的薪水等著公司分配工作。可是家裡還有兒子嗷嗷待哺,阿義等不及了。

他來到碼頭上,本想托人找些賣力氣的活計,可沒想到,碼頭上新配備了一輛大吊車,一輛車能抵幾百號人,哪還有什麼活計可以做。

技術的發展的確帶來了社會的巨大進步,但殘酷的一面是,總有一部分人因為技術代替了人力,而面臨著失業的風險。

阿義的家庭並不是個例,是七八十年代無數香港底層勞力者的縮影。

03、會迎來新生活嗎?

生活似乎迎來了一絲轉機,阿義的工作有了著落,公司給他升了職做站長。表面上聽起來風光,但這卻是個苦差事兒。

不管盛夏酷暑還是刮風下雨,站長都得站在汽車站牌下,維持上下車乘客的秩序。

這天下雨了,陳義頭頂著張報紙,被淋成了落湯雞,即使如此,也還得繼續站著,為了兩餐飯,誰能不拼盡全力呢?

巴士司機德叔看見了,好心地把自己的罩衣扔給阿義,讓他趕快穿上。

在德叔的指點下,阿義打算去學開車,只要考出了駕駛員證,就有機會當巴士司機,這樣的工作短時間是不會被機器替代的。

憑著一股子沖勁兒,駕駛證很快到手了,阿義開心壞了。

他高興地請德叔喝酒,幾杯酒下肚,德叔眼神有些迷離,當了一輩子的司機,他的身上早就落下了一身的毛病,現在有新人來了,德叔知道,自己是時候退場了。

沒過幾天,阿義接手了德叔的工作,興高采烈地開始了自己的第一天開車生活。

在車上,他看到了德叔常用的那隻水壺,心裡有些納悶:德叔走了,為什麼還丟下了水壺。

一位老司機告訴他,昨天夜裡,連開兩班車的德叔突然胃病發作,在駕駛座上吐了一灘血,就去世了。

影片結尾,阿義把德叔的水壺掛在了駕駛座旁邊,巴士靈活地穿梭在街道上,漸漸淹沒在車流中。

阿義期待的新生活會來臨嗎?誰也不知道。

生活的壓力如影隨形,但是阿義並沒有放棄,而是愈挫愈勇。

他身上的憨厚和熱血,像一把火,照亮自己的小家,也影響著周圍的人。

然而,面對時代的沖擊,面對社會進步的巨大變革,個人的微小力量似乎總是難以和洪流對抗,阿義如願開上了巴士,然而德叔的去世似乎又在預告著某種悲劇的命運。

生活無奈,不論是七八十年代的香港,還是今天,這似乎是大家共同的心聲。(撰文: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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