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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維坦按:不論是《命運交叉的城堡》還是《命運交叉的飯館》,作家卡爾維諾當年便是採用兩套塔羅牌展開的構思與敘事。這種把塔羅牌當作組合敘事機器的構思,作家自陳是受到保羅·法布里的啟發,「他在一九六八年七月烏比諾的一個關於敘述結構的國際研討會上做了《紙牌占卜術的敘事與紋章圖案的語言》的報告」。
可以想見,根據塔羅牌的不同組合講述不同的故事,顯示了敘述的無限可能性。這也是卡爾維諾想要告訴我們的人生迷宮:與其說卡爾維諾是迷宮的締造者,倒不如說他其實是被迷宮反噬的人——除非你放棄這套規則,放棄這種遊戲。當然,如果將塔羅遊戲輕量化,剔除神秘主義和占卜的功能,倒是一個非常妙趣橫生的詩歌創作方式——也算是「詩歌即遊戲」的另外一種文化解釋了。
文/Hunter Oatman-Stanford
譯/ChiChi
校對/兔子的凌波微步
原文/www.collectorsweekly.com/articles/the-surprising-origins-of-tarot-most-misunderstood-cards/
本文基於創作共同協議(BY-NC),由ChiChi在利維坦發布
1909年左右,韋特塔羅牌(Rider-Waite)第一版中的大牌(上一排)和小牌(下一排)。圖源:the World of Playing Cards
皇后,倒吊人,戰車,法官。長達幾個世紀的古老符號、宗教寓言和歷史事件的混合,似乎是故意為塔羅牌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對於局外人和懷疑論者來說,神秘的讀牌占卜術和現代世界沒有什麼太大的關聯。但當你湊近看這些小小的傑作,會發現其實這些牌的力量並不是由什麼神秘的來源賦予的,而是來自於上面那些微小的、靜態的圖像,映射了我們最複雜的困境和欲望。
「在塔羅歷史學家和占卜師之間,存在著許多關於塔羅牌起源及用途的爭議和摩擦。」
跟外行人想像中的相反,占卜卡牌的意義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化,這取決於它經歷的每個時代中文化和個體的需求。這是為什麼局外人感到困惑的部分原因,因為大多數牌里引用的寓言和事件都是好幾個世紀前的古人所熟知的。教授紙牌占卜的凱特琳·馬修斯(Caitlín Matthews)說,在18世紀之前,有更多的人能夠相信和理解卡牌上的意象。和歷史上的卡牌相比,馬修斯認為現代的卡牌更難解讀。
「要麼很膚淺,要麼很深奧,那些標誌和象徵幾乎都認不出來,」馬修斯說。「我買的第一副牌是1969年格里莫德出版的馬賽塔羅牌(Tarot de Marseille),很久沒用了,最近又把它拿了出來。」可以說,起源於17世紀的馬賽塔羅牌是歷史上流傳最廣的塔羅牌之一。它先使用木版印刷,再用基本的模板手工上色。
弗朗索瓦·加斯曼(François Gassmann)1870年左右製作的馬賽套牌。圖源:Bill Wolf
然而,使用卡牌來占卜可能要追溯到更早之前——公元14世紀從土耳其傳入西歐的馬穆魯克(Mamluk)紙牌。16世紀的義大利貴族們喜歡玩一種名叫「tarocchi appropriate」的遊戲,玩家隨機分到卡牌,用它們之間的主題關聯來寫關於彼此的詩歌——有點兒像流行的童年遊戲「MASH」(編者註:一款多人玩遊戲,MASH這個名字是「Mansion,Apartment,Shack/Street/Shed/Sewers/Swamp和House」的首字母縮寫)。這些用來預言的卡牌被稱為sortes,是一種任意抽翻占卜法,意指命運或抽簽。
即便是已知的最早的塔羅牌,也沒有在設計時考慮到神秘主義;它們實際上是用來玩類似於現代橋牌的遊戲。富有的義大利家族委托藝術家製作了昂貴套牌,稱為強手牌(carte da trionfi)或勝利牌(cards of triumph)。這些牌上標記著聖杯、寶劍、金幣和馬球棍(後來演變成權杖或魔杖),以及由一個國王和兩個手下組成的宮廷。這個體系中後來又加入了皇后牌,大牌(塔羅特有的野牌),還有愚人牌,共計78張為完整的一套牌。今天,通常人們稱這套牌為小阿爾卡納(Minor Arcana,又稱為小秘儀),稱其中的大牌牌組為大阿爾卡納(Major Arcana,又稱為大秘儀)。
圖為15世紀兩張手工繪制的馬穆魯克紙牌(左),兩張來自米蘭領主維斯孔蒂(Visconti)家族的套牌(右)。
平面設計藝術家比爾·沃夫(Bill Wolf)在紐約的藝術學校庫伯聯盟學院(Cooper Union)時就對塔羅牌插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對於塔羅起源他有自己的理論。沃夫不用塔羅牌占卜,他認為最初「圖像的意義和遊戲的機制是平行的。隨機抽取的方式在每一次遊戲進行時都創造了一種全新獨特的敘事,而玩家所作出的決定則影響著敘事的展開」。想像那些由你為自己選擇的冒險類紙牌遊戲。
「這些圖像被設計用來反映玩家在現實生活中的重要層面,其中突出的基督教象徵就是他們基督世界的明顯映照,」他補充道。隨著占卜變得流行,圖像的演變反映了設計者的意圖。「圖像的含義變得越來越深奧,」沃夫說,「但是它們基本上都保持了傳統的小牌四牌組的結構‘與普通卡牌遊戲中的牌數目相仿’,相應的宮廷牌,和帶了張愚人牌的大牌組。」
經典木版印刷的馬賽塔羅牌在1751年由克勞德·伯德爾(Claude Burdel)設計出版。圖源:Bill Wolf
即使你不熟悉塔羅解牌,你也很有可能見過最流行的套牌之一,自1909年開始持續印刷出版的著名萊德韋特(Rider-Waite)塔羅牌,其命名來自出版者威廉·萊德和知名神秘主義學者A.E.韋特(A.E. Waite),他委托帕梅拉·科爾曼·史密斯(Pamela Colman Smith)繪制圖像,這套韋特牌促進了20世紀塔羅神秘學的興起。
「韋特塔羅牌被設計用於占卜,韋特寫了本書來解釋上面大部分圖像背後的深奧含義,」沃夫說,「人們覺得它革命性的天才之處在於小牌被‘圖像化’了,也就是說科爾曼·史密斯把牌組標誌的數字融入到了牌上的小場景中,讓它們在圖畫里講故事。這種強有力的敘事元素為讀者抓取了一些可供解讀的東西,當這些卡牌連到一起的時候,你可以直觀地從中讀到自己的故事。」
沃爾夫說:「20世紀70年代初,斯圖爾特·卡普蘭(Stuart Kaplan)獲得了出版權,並為它吸引了一批讀者,這副牌才開始真正流行起來。」卡普蘭1977年的著作《有趣的塔羅占卜》(Tarot Cards for Fun and Fortune Telling)重燃了人們對解讀塔羅牌的熱情,後來他還陸續出了幾本。
1920年流行的一套韋特塔羅牌。圖源:Bill Wolf
雖然像卡普蘭和馬修斯這樣的歷史學者每年都在發布關於占卜的新訊息,但背後越來越大的故事版圖里仍有諸多漏洞。沃夫指出,那些用卡牌來占卜的人常和那些研究它們過去歷史的研究者們發生爭執。「在塔羅歷史學家和占卜師之間,存在著許多關於塔羅牌起源及用途的爭議和摩擦,」他說,「有證據表明它們是因為遊戲而被發明出來,被用於占卜則是之後的事情了。就我個人而言,我更相信它們是用來玩遊戲的,不過它的設計比許多歷史學者想像中更複雜一些。」
「已知的最早的塔羅牌,也沒有在設計時考慮到神秘主義;它們實際上是用來玩類似於現代橋牌的遊戲。」
18世紀中期,卡牌中神秘主義的應用從義大利傳到了歐洲的其他地方。在法國,作家安托萬·庫爾·德·熱伯蘭(Antoine Court de Gébelin)斷言,塔羅牌是基於古埃及祭司寫的一本聖書,非洲的吉普賽人把它帶到了歐洲。事實上,塔羅牌的出現早於吉普賽人在歐洲的出現,它們實際上來自亞洲而非非洲。盡管不準確,他所著的九卷《世界史》仍極具影響力。
教師和出版人讓-巴普蒂斯特·艾略特(Jean-Baptiste Alliette)在1791年寫了他第一本關於塔羅的書,叫作《Etteilla, ou L’art de lire dans les cartes》,意為「艾特拉,解牌的藝術」【神秘的筆名艾特拉(Etteilla)其實就是把他自己的名字艾略特(Alliette)顛倒過來】。根據他的描述,他第一次學習占卜是在一副32張牌的牌組里,這副牌是為一款叫做「Piquet」的遊戲而設計的,此外,他還有一張特殊的艾特拉牌。這種類型的卡片被稱為指示牌,通常代表個人的命運。
1810年左右,F.高彭伯格(F. Gumppenberg)生產製作的一套手工上色的塔羅牌。圖源:Bill Wolf
塔羅牌最廣為人知的是它的占卜用途;其他的包括普通牌和所謂的占卜牌,這個術語包含了所有其他不同於傳統塔羅牌的占卜牌。艾特拉最終轉向了傳統塔羅牌,稱牌里隱含著古埃及人流傳下來的秘密智慧。這一設想與聲稱在塔羅牌插圖中認出了埃及符號的庫爾·德·熱伯蘭遙相呼應。盡管象形文字還沒有被破譯(羅塞塔石碑於1799年被重 新髮現),但許多18世紀晚期的歐洲知識分子相信,古埃及的宗教和著作對人類的存在有著重要的見解。通過把塔羅牌的意象和埃及的神秘主義聯繫起來,他們賦予了塔羅牌更大的可信度。
基於與埃及的這層聯繫,艾特拉稱塔羅牌起源於傳說中埃及智慧之神的《透特之書》(theBook of Thoth)。他說,透特的牧師把這本書刻在了金制的盤子里,為第一套塔羅牌提供了圖像。根據這些理論,埃特尼拉在1789年出版了他自己的套牌,這是第一個被明確設計為占卜工具的套牌,最後被稱為埃及塔羅牌。
幾張艾特拉的套牌,由格里莫(Grimaud)在1890年生產。
「艾特拉是真正讓占卜變得如此深奧的人之一,」馬修斯說,「他創造了一個套牌,將所有來自庫爾·德·熱伯蘭的東西和他的《原始世界》(Le Monde Primitif)融合在一起,暗示了塔羅牌和各種神秘事物的埃及起源。」馬修斯區分了塔羅牌的抽象解讀和直接解讀的「cartomantic」風格,這種解讀風格早於艾特拉,盛行於十六七世紀。
「我們過去發電報的時候,每個字都得花錢,」馬修斯解釋道,「所以你得簡明扼要地縮略成‘大寶貝。媽媽很好。來醫院’。然後你就大概明白要義了。我讀卡牌也是用類似的方式——從幾個主要的關鍵詞開始,用一些詞補充,使之具備含義。這不是那種可以投射到上面的讀牌方式,就像‘我知道你最近特別失望,水星逆行,之類的’。cartomantic風格的解讀方式更直接實用,比如,‘你老婆會吃了番茄然後從屋頂摔下來,死得特別難看。’這種直接的讀牌是一種新時代之前的閱讀方式。」
馬修斯最愛的一套牌之一,基於1840年左右的設計,由貝爾恩德·A·默茨(Bernd A. Mertz)在2004年出版印刷的雷諾曼(Lenormand)牌。圖源:Caitlín Matthews
馬修斯寫了幾本關於占卜牌的書,她的最新著作《雷諾曼神諭卡牌完全手冊》於2014年10月出版。這張36張的套牌以著名的解牌人瑪麗·安妮·雷諾曼(Marie Anne Lenormand)小姐的名字命名,她在18和19世紀初很受歡迎,盡管用她的名字命名的套牌直到她死後才被製作出來。馬修斯的收藏中最古老的是兩個雷諾曼風格的套牌,出自19世紀60年代法國的達夫盧伊(Daveluy)和1864年的維也納Zauberkarten套牌,是最早使用彩色石版印刷術的套牌。
「你老婆會吃了番茄然後從屋頂摔下來,死得特別難看。」
與傳統塔羅牌相比,像雷諾曼這樣的占卜牌更傾向於使用更直接的視覺語言。 「塔羅牌經常可以用廣泛的、永恒的、普遍的語言來描述我們在世界上的位置,」沃夫說,「占卜牌的圖像更直觀,原型更少。這些圖片通常更具體,更簡單,也不那麼普遍,讓對話更直接。」
與大多數沒有小牌牌組的占卜牌不同,雷諾曼牌在用於占卜的圖解場景的基礎上有一個獨特的數字紙牌圖像組合。「最早的版本之一,叫做‘希望的遊戲’,有點像桌遊,是由一個名叫J.K.海克特爾(J.K. Hechtel)的德國人製作的,」馬修斯說,「你排出1到36張卡,遊戲的目的是擲骰子,並移動你自己的象徵物。如果你到了35號卡,那就是錨卡,那麼你就安全到家了。但如果你越過了這張卡,那就是十字路口,就不是很好了。有點像蛇梯棋遊戲一樣。」就這樣,「希望遊戲」就進入了維多利亞時代的桌上棋牌遊戲傳統,這種遊戲決定了玩家的人生故事是基於運氣。
1870年左右的雷諾曼風格的占卜牌顯示了卡牌遊戲和占卜圖像的混合。圖源:Bill Wolf
遊戲最初的說明是,它可以用來占卜,因為每張卡片上的插圖都包含了象徵性的圖像,比如錨,以及特定的遊戲牌,如黑桃9。馬修斯說:「海克特爾一定看到了占卜和遊戲之間的重疊,當然,每個人都看到了。」其他許多占卜牌出現在大約18世紀末到19世紀初的同一時間。拿破侖戰爭後,它們變得非常受歡迎,每個人都安定下來,變得非常「小資」。
「最近,瑪麗·格里爾(Mary Greer)發現雷諾曼卡有更早的起源,」她說,「大英博物館有一套牌,叫做‘ 德國人的把戲’(Les Amusements des Allemands)。英國公司總會把一疊卡片放到一起,底部有圖片和一些警句,上面寫著‘小心,不要亂花錢’之類的話。很老套。但它附帶了一本書,內容與後來的雷諾曼卡牌包的使用說明幾乎相同。」
1796年左右「德國人的把戲「(Les Amusements des Allemands),與雷諾曼牌有諸多相似之處。圖源:大英博物館
通過比較不同時期的各種套牌,塔羅牌的狂熱愛好者們可以識別出其中某些插圖的演變。「例如,」馬修斯說,「現代版的提著燈籠的隱士,你會發現邊上曾有一個沙漏,他是土星或者柯羅諾斯(Chronos),時間的守護者。你可以看到波倫亞塔羅牌是怎樣去轉化延遲或阻塞的意義,時間緩慢地流走,盡管在現代已經不是這個說法了。」
大多數解牌人都意識到,對被讀對象的聯想及先入之見與牌上的圖像一樣重要:占卜牌提供了一種方法,可以投射出某些想法,不管是不是潛意識的,還影響著某些重要決定的潛在後果。因此,就像圖畫書中的場景一樣,最好的插圖通常開放式地呈現出主題的清晰畫面,就好像動作正展開在你眼前一樣。
馬修斯最喜歡那些帶有簡單直接的圖像的套牌,比如朱塞佩·瑪麗亞·米特里(Giuseppe Maria Mitelli)設計的Tarocchino波倫亞牌(Tarocchino Bolognese),這是一種16世紀60年代左右的義大利套牌。馬修斯擁有米泰利(Mitelli)牌復制品,而不是原件,這意味著她可以不用擔心損壞一件無價的古董。「我最喜歡的套牌是默茨出的雷諾曼牌,因為它很清晰,」她說,「每張卡片的背景都是奶油般的皮紙色,所以當你把它們拿出來放到場景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圖像。坦率地說,我已經厭倦了所有那些ps過的塔羅牌和圓滑的藝術,它們完全缺乏框架和實質。」
1664年左右由朱塞佩·瑪麗亞·米特里(Giuseppe Maria Mitelli)設計的Tarrocchini Bolognese塔羅套牌。
「我還喜歡看達夫盧伊的雷諾曼牌,由專門的卡牌修復者勞倫·弗瑞斯特爾(Lauren Forestell)精心修復,清除了上面長達200年的洗牌痕跡和人類悲傷的印記。達夫盧伊的顏色很漂亮。彩色石版印刷賦予了所有事物清晰的顏色,令人難以置信,我認為它可能和電影進入彩色時代一樣具有革命性。」
一些卡牌上的圖像具有雙重功效,同時提供了占卜元素和科學知識,比如1725年左右的Geografia Tarocchi套牌。「Geografia是非常特別的卡牌,幾乎就像一本世界百科全書,上面有占卜的圖像,」馬修斯說,「你讀的卡實際上只有一根香煙的長度。所以比如說,被絞死的人只會在牌的頂端露出他的腿,而其他部分則會顯示非洲、亞洲或其他地方的信息。」
在Geografia牌中,片段的象徵性圖像呈現在每張卡的頂端;其餘的部分都是關於全球地理的。圖源:eBay
相比之下,其他套牌上的含義尤其難以解讀,比如由阿萊斯特·克勞利(Aleister Crowley)開發的臭名昭著的透特塔羅牌(Thoth tarot)。克勞利因參與各種邪教活動、娛樂性毒品實驗和所謂的「性魔法」而臭名遠揚。透特牌於1943年完工,由弗里達·哈里斯女士(Lady Frieda Harris)繪制,融入了一系列神秘學和科學符號,激發了許多現代卡牌的靈感。正如沃夫所解釋的那樣,「隨著20世紀占卜市場的興起,人們獲得了更多的自由,無論是在內容還是解讀風格上,這些意象演變成越來越個人化的藝術表述。」
阿萊斯特·克勞利(左)與弗里達·哈里斯女士。圖源:維基
為了平衡這種深奧的套牌,另一些占卜牌則提供了極少的解讀空間,比如沃夫最驕傲的收藏之一,金龜子占卜牌(Le Scarabée d’Or)。「它很怪異,又充滿幻想。牌盒的蓋子上有一扇小窗戶,當你搖晃它,金龜子就出現了,並指向一個數字,」他解釋道,「然後你在一套圓形的卡片上找到相應的數字,上面有優美的文字,你就可以閱讀你的命運了。我忍不住會想像站在法國維多利亞時代的客廳里咨詢金龜子的畫面,就像表演藝術一樣。」
占卜牌的藝術
1860年左右的金龜子套牌(The Golden Beetle deck),圖源:Bill Wolf
神奇的金龜子套牌盒,圖源:Bill Wolf
1664年左右米泰利(Mitelli)牌中的四張大牌,上有雕刻。
1808年漢納爾(Hannell)的占卜牌整合了典型的撲克牌花色以及特定的插圖,圖源:Bill Wolf
這套1820年的奧地利占卜牌包括四種語言(德語、義大利語、法語和英語),並顯示了大量被使用的跡象。圖源:Bill Wolf
這套充滿活力的馬賽風格塔羅牌由弗朗索瓦·加斯曼(François Gassmann)於1870年左右發行。圖源:Bill Wolf
這套倫巴第風格的塔羅牌由彼得羅·奧萊蒂(Pietro Oletti)於1870年左右木版印刷。圖源:Bill Wolf
最終,藝術家們將各種神秘符號融入塔羅牌插圖中,就像1890年喬治·穆奇瑞(Georges Muchery)設計的這副占星牌。圖源:Bill Wolf
這副雙向皮埃蒙特(Piedmont)塔羅牌由亞歷山德羅·維亞松(Alessandro Viassone)於1893年印刷。圖源:Bill Wolf
這套1880年Z. 里斯蒙(Z. Lismon)木版印刷的艾特拉卡牌,包含了多層深奧的含義。圖源:Bill Wolf
A. Petryl & Sons 公司於1922年生產了具有濃厚印第安風格的The Green Spade Pow Wow塔羅牌。圖源:Bill Wolf
阿萊斯特·克勞利(Aleister Crowley)極度神秘的透特塔羅牌於1943年完成,但直到1969年才真正出版。圖源:Bill 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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