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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 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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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鬼被關在了別墅內,不過幾人都沒有太過慌張,雖然和恐怖電影的開頭是一樣了,但到最後是誰弄誰還說不定呢。
段青泥一邊咳嗽一邊將季謬拉到自己身邊:「怎麼感覺不到她啊?」
而林不派感應了一下後,也狐疑地說道:「確實感覺不到她……你在下面休息吧,我上去看看。」說完,她率先踏上了台階,準備前往二樓,這別墅內雖然鬼氣沖天,但卻感知不到鬼,難道陸瑤不在這里?
傅茶斯匆匆叮囑季謬跟緊段前輩後,便趕緊跟了上去護在林不派的身後。
季謬雖然擔心傅茶斯的安危,但她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跟上去也只會給人添亂,於是她乖乖地挽著段青泥,只不過眼神卻不自覺地飄向傅茶斯。
段青泥牽著季謬繼續在樓下逛了起來,雖然借運這種事並不少見,夫妻間借運、親人間借運、甚至朋友間借運,她從入行以來都已經見過太多太多,但那都是生前偷一點氣運的小招數,像這種建一棟樓來鎮壓亡妻借運的事,她倒真是頭一次見。
季謬像個被大人從遊樂園強行拖走的小朋友,腦袋看著二樓不動,身子乖乖地任由段青泥牽著走。
「嘖,連花盆上都刻了陣,這個天師做得真夠絕的。」段青泥感嘆道。
段否整個小鬼都已經變蔫了:「呀呀……」我討厭這里的感覺……
段青泥這才想起身邊還有個小鬼,而屋內的器皿傢俱都有鎮壓鬼邪的功效,她將小鬼摟在懷里哄了哄後,掏出一小塊灰白的石頭塞到了小鬼的懷里:「喏,千年厲鬼的墓碑塊,能讓你舒服一點,有沒有好一些?」
冰涼得墓碑石一入手,段否就覺得一直壓在身上的那股氣場弱了許多,他站起來墊著腳親了下段青泥的下巴:「呀呀!」謝謝媽媽~
……
而此時,林不派和傅茶斯已經走進了二樓唯一的一間臥室,臥室中的正中央放著一張大木床,木床上鋪著白色的床單和枕套,除此之外什麼都沒了,林不派雙手背在身後,繞著床轉了一圈,她問跟在身後的傅茶斯:「看出什麼沒?」
傅茶斯神情肅穆:「嗯…這木床床頭比床位略寬,而且……」她走到床的側面蹲下後細細觀察了一番,「而且有微微的傾斜,雖然不太明顯,但這床確實是按照做棺材的方式來做的。」
林不派點了點頭:「把床單被子都掀開看看。」
傅茶斯立即照做,床單被子被掀開,露出了刻滿鎮魂符文的床板,她敲了敲:「是空心的,所以這真是一副棺材?」
她突然有些好奇,如果付柏商知道自己這些年都睡在一副棺材上,會是怎樣的表情,那個天師多半沒把這些布局告訴付柏商,不然付柏商怎麼可能有膽睡在這里。
傅茶斯正要起身,餘光卻瞥見了床角的一處裂縫:「師父,你看,這里有一條裂縫。」
「走。」林不派面色一沉,轉身大步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繼續考傅茶斯,「想明白付柏商是怎麼借陸瑤的運沒?」
傅茶斯:「那個天師幫他們舉辦了活冥婚?」
冥婚,一般是指為死人找配偶,夫妻雙方都是亡魂,而活冥婚則是一人一鬼結為夫妻,然後生者再自願讓亡魂親手結束自己的性命,以示情深。
林不派幾乎用小跑的方式在下樓:「你也知道,人死後,在陽間時的所有關係都會一筆勾銷,只結算恩情和罪過,陸瑤死後,她和付柏商就已經不再是夫妻了,付柏商也不可能再借她的運,那個天師就用結活冥婚的方法,將一人一鬼再度聯繫在一起……」
傅茶斯接道:「可這樣的話,付柏商豈不是要死在陸瑤手里才行?……喔!所以那個天師就是為了防止陸瑤殺了付柏商,才在別墅內圍上棗木,還把陸瑤困在床下棺中?」
由於林不派說這些話時,已經走在了樓梯上,所以她說的話,樓下的段青泥和季謬也都聽到了。
林不派快步走到門口:「沒錯,這棟樓就是她的墓穴,她臥室里的那張床就是她的棺材,付柏商帶了外人進來後兩人不小心弄破了床下棺破了這個局,才讓她得以從床下棺中出來……付柏商之前遇到的那些事雖然可怕,但那時陸瑤還不能傷害他,頂多只是嚇唬嚇唬他。」
她用力拉了拉別墅門,沒能拉開,她嘆了口氣轉過身,看向段青泥幾人:「但現在,她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傅茶斯還在冥思苦想這究竟是為什麼時,段青泥已經舉起了那把木中骨鑰匙:「因為這個?」
說完,她用手指在鑰匙的木身上輕輕一抹,只見鑰匙上浮現出了三行蠅頭小字,字太小,幾人不得不湊近了些,才看清那三行字:
「供奉吾妻陸瑤之位
生於一九六九年一月
故於二零一六年三月」
這把木中骨鑰匙,竟是陸瑤的牌位。
……
(156)
林不派一邊慢悠悠地在別墅里亂轉尋找走出別墅的方法,一邊給劉子揚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這里的情況,讓他去救一下付柏商,段青泥則帶著季謬和傅茶斯繼續研究這棟別墅。
季謬一手支著腦袋,另一只手則在忙著捋小鬼的頭髮:「為什麼陸瑤現在可以傷害付柏商了呢?」她雖然想起了以前當小鬼時的記憶,然而那只是讓她知道的事情多了,比如方才林不派和傅茶斯說的活冥婚,她就能瞬間想起是什麼,然而對於天師的這些手段,卻依舊不是太明白。
段青泥由於戴著口罩的緣故,說話的聲音有些悶:「都說供奉供奉,那些東西既然能通過牌位送到逝者的手里,那牌位對那些還沒有投胎的鬼魂來說有多重要,不言而喻,但這把牌位鑰匙卻不止那麼簡單,里面必定有陸瑤的骨頭、心頭血和頭髮……咳咳…所以這枚牌位至少能起到三個作用,其一就是,有這塊牌位在,陸瑤就傷害不了付柏商,因為生者供奉鬼魂後,鬼魂是不能傷害自己的供奉者的,這是鐵律;其二,那個天師肯定不止給了付柏商這把鑰匙,大概還做了一個能立即破壞這把鑰匙,殺掉陸瑤的東西,所以陸瑤才一直不敢傷害付柏商吧;至於其三,就是鎖住這棟樓,既有陸瑤的鬼氣又有付柏商這個丈夫的生氣,這把鑰匙作為陣眼再合適不過了。」
林不派已經掛了電話,聽到了段青泥後半段話,她笑道:「喲,看來腦袋還挺清醒的。」
段青泥翻了個白眼:「找到出口了麼?」
林不派倒是一點也不急:「還沒,但我已經讓劉子揚有時間先去看看付柏商了,這勉強也算他職責範圍內吧。」說是這麼說,她已經決定如果劉子揚真的幫上忙了,她到手的報酬至少也會給對方三分之一。
這時,季謬已經消化了段青泥那一長串話,她問道:「既然陸瑤不能消滅自己的供奉者,那她現在出去也傷害不了付柏商吧?只是牌位丟了,但付柏商也還是有供奉她吧。」
傅茶斯解釋道:「每天都得供奉才行,也就是說,如果距離付柏商上一次供奉這把鑰匙的時間超過了24小時,陸瑤就能傷害他了。」
……
「呼——呼——」
付柏商滿臉驚恐地靠在自己的書房門後,胸口因為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的起起伏伏,他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發現外面沒動靜後,才終於放下心來,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跟著那幾個天師才是最安全的,可他當時站在那棟別墅里就覺得渾身發涼,甚至連心臟都涼了下來,也許是他的幻覺,他總覺得二樓有人在盯著他,這讓他又想起了上次陪那個天師進別墅時,親眼看到那個天師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活生生拖上二樓的場景了。
而他跑出別墅後的那一刻別墅門被猛地關上的一幕,讓他愈發肯定自己做對了。
等到氣息平穩後,他看著擺在書房里的供桌,上面放著香爐和各種水果,他又想起那個天師說的話了。
——「只要你每天都供奉這把鑰匙,陸瑤就傷害不了你,記住,必須每天都供奉,24h一次,一天都不能少。」
想到這,付柏商急忙站了起來走向供桌,他上一次供奉還是昨天下午提前下班回來後,是四點多少來著?一邊回想他一邊將手伸進口袋里找鑰匙,然而下一秒他就僵在了原地,臉色也變得慘白了起來,他這才想起,自己的鑰匙在那兩個天師手里,忘了拿回來……
他不自覺地看向了桌上的電子鐘:15:48。
而就在此時,書房的門,被「人」敲響了。
……
【小劇場】
某一日的供桌邊。
陸瑤趴在書房外悄悄地數時間:快了快了,還有半分鐘就超時了!!!就能幹了!
屋內的付柏商踩著點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求求你保佑我!」
陸瑤:艸!
……
付柏商:「快不快來救我!!我死了你還怎麼報恩?!」
林不派:「放心走,你死了我照樣能報。」
付柏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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