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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atthew
看懂研究院研究員、看懂經濟評論作家
自人類誕生之日起,偏見與歧視,種族與仇恨,戰爭與鮮血就常伴左右,如蛆附骨,傷痛常伴。
所以人們常常會想,我們能相互理解嗎?
世界能夠和平嗎?
。。。
於是無數人前仆後繼,試圖在和解和統一的路上做出努力。
隨著文明的進步,世界看起來好像在統一的語言、貨幣和法律框架下越來越趨向平和。
但也僅僅是看起來罷了。
一切將走向何方,未來有什麼在等著我們,無人知曉。
大一統,終究幻夢一場。
歐盟
提起統一的成功案例,很多人腦海首先出現的都會是歐盟。
的確,歐盟是和解的范例之一。
曾經是。
「在一起,我們會更好。」
2017年3月25日的羅馬,卡比脫離歐山羅馬市政廳,風和日麗,地中海的春天令人沉醉。雖然它的名字不太吉祥。
當時任法國總統奧朗德在羅馬宣言上簽下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他高興又略顯疲憊的說:
「在一起,我們會更好。」
自1957年的羅馬條約開始,歐盟走過了風風雨雨的60年。他們享受了一體化帶來的便利,也承受了它給予的痛苦。在那個時刻,一切似乎都和開始的初衷不再相同。
但終究,它給了世界一個開始。
大一統的夢想,是人類走向和解的標誌。
歐洲作為人類發源地之一,雖地區不大,但民族眾多,國家林立,歷史上豪傑梟雄輩出。凱撒、拿破侖、希特勒、丘吉爾……就連小學生都能背出一長串的名字。
然而縱有千軍萬馬,終究沒人能統一全歐。
假如歐盟算是一個國家的話,那麼它的最大的推進者卻不是一位武將。甚至連將軍都算不上。
他只是法國一個普普通通的部長。
一位戴著眼鏡的政治家,卻開創了歐洲聯合的進程,發展到今日的歐盟,這估計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結局的開端。
當然,那個人他自己,也許也想不到。
少年之夢
曾經少年的心中有一個夢想。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仇恨,沒有歧視,沒有偏見,會不會變得更好呢?
我們都曾學過都德的「最後一課」,也都知道法國有一個地方叫做「阿爾薩斯-洛林」,它因為戰爭在德法之間輾轉,造就當地居民悲慘的命運,也讓那個後來被尊稱為「歐洲之父」的少年在充分體驗人間冷暖之後迸發出改變世界的想法。
舒曼1886年6月29日誕生於盧森堡,母親是盧森堡人,因此他的母語也是盧森堡語。其父原是法國人,家鄉在與盧森堡接壤的洛林地區農村。1871年普法戰爭後,洛林地區被德意志帝國兼並,他的父親成為德國公民。所以雖然舒曼在盧森堡出生,但國籍是德國。盧森堡是他的母語,德語是他的第一外語。而法語直到他上學之後才開始學習,因此他一生說法語都帶有口音。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舒曼擔任德意志帝國軍隊計程車官,但並沒有參加戰鬥,而是做民事工作。1918年景為梅斯市議會成員。
一戰德國戰敗,1919年,阿爾薩斯-洛林地區重歸法國,舒曼接受了法國國籍。後來成為法國議會中代表洛林的議員,而且曾一度被選為法國議會的副議長。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法國淪陷,舒曼被蓋世太保逮捕。1942年他得以逃脫,參加法國地下抵抗運動,直到法國解放。
二戰結束後,舒曼重新擔任法國議員並成為議會中財政小組的組長。1946年他擔任法國財政部部長,甚至於1947年到次年幹過幾個月總理。從1948年到1953年他出任法國外交部長。
從舒曼的經歷看,他對法、德和盧森堡三國的政治文化都有親身的了解和體會,對德法結怨之苦深有感受,對於一生經歷的兩次世界大戰的破壞深惡痛絕。他想只有德法和解\歐洲聯合,才能爭取永久的和平。
直到60年後,他已年入花甲,夢想剛剛有了些許真切的邊際。
但他終究是幸運的,因為在他活著的時候,夢想在慢慢實現。
而在他死去之後,幻夢才開始破滅。
另一個瘋王
「這並不代表著結束,而是一個開始。」 2020年1月31日深夜11點,那個和大洋彼岸的瘋王有著同樣發型,或許一樣瘋狂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並沒有什麼黯然神傷,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或許對他來說,只要能留在歷史的印記上就好吧。 不論以什麼方式。 英國以讓眾人無比意外的決絕之勢從歐盟脫離,這也拉開了世界分崩離析的末世2020的開端。 正如紫霞在死去之前所言: 「我猜中了開頭,卻猜不中這結局……」 但本質上來看,英國脫歐,雖然突發,但絕非意料之外。 歐盟六十年,固然讓歐洲人享受到了經濟、貿易、人員流動等多方面一體化帶來的便利,但同樣應該看到,貧富不均、民族歧視等基礎問題並未得到根本性解決。 在經濟上行的時期,一白遮百醜,潛在的問題被經濟利益掩蓋,一切看起來欣欣向榮;一旦經濟發展出現問題,所有問題重新浮現,鬧獨立的鬧獨立,要補貼的要補貼,不高興的不高興,大家爭爭吵吵,絲毫看不出像是一個國家的任何一致性。 歐元區缺乏一個強有力的中央財政,以平衡弱經濟體、弱財政國。這是歐盟治理模式中的重大缺陷。 於是,脫歐就開始納入議程了。 對於義大利希臘這種入不夠出的國家來說,留在歐盟就意味著留住希望;但是對於其他更富裕的國家,脫離歐盟意味著擺脫負擔。 英國最有脫歐像。 因為它是一個島國,天然的與歐盟有著物理分隔。 倫敦作為傳統的國際金融中心,並不會因為在歐盟裡享受到更多便利或者不在歐盟裡遭受到更大損失。 它是離岸結算中心,並不需要物理上的連接。 所以英國比德國法國義大利有更大的底氣提出脫歐這個口號。 不過人們並不以為意。 這個島國特立獨行慣了,之前有很多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意外想法,但很少實現過,所以人們理所當然的把脫歐也看做和英式早餐一樣的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但歷史總是讓人猝不及防。 優雅的梅姨在英國人嘴上說脫身體卻不脫的矛盾時刻力挽狂瀾,犧牲個人聲望拯救了大英的命運,卻猝不及防的被背後那個從小報記者幹起的金髮怪男人一把推倒,然後狠狠踩在身上。 這還不算完,保守而吝嗇的英國人好像突然開了竅一般,一下子蜂擁而至,從她的身體上毫不留情的踏過,踩著她的傷心快樂的脫離了歐洲,展現了她在任數年來都不曾有過的高效。 也許,這就叫做命運吧。 師從阿川的鮑裡斯除了發型和阿川有一拼之外,出身和走勢也多有類似之處。 他的人生軌跡,一開始和絕大多數保守黨政客沒什麼差別,反正就是家裡不差錢、名校隨便進的那一類。 他和卡梅倫其實是校友,都是先念了伊頓公學,然後又進牛津讀本科。 順帶一提,學生時期的鮑裡斯竟然有符合路人審美的不低顏值! 從記者到議員到市長再到外交大臣,鮑裡斯的從政軌跡如同精心設計一般,雖然付出的是顏值的代價。 這個男人給了全世界2020年一個不一樣的開端。 可惜那時候的人們並不知道,這樣的異端並非祥瑞。 而是不詳。 時至今日,那個高調宣布脫歐,義正言辭的把放棄療法修飾為「全民免疫」的男人已然在重症病房中,不知此刻他在想些什麼。 Anyway,祝福所有病人能夠痊愈。——此是後話。
義大利之死
中國人對義大利一向比其他歐洲國家更深情一些。 大部分人對於幾個義大利城市的名字都耳熟能詳,對於義大利的美食、美酒、奢侈品、豪華轎車以及俊男美女都是心懷向往。 除了因為意甲的原因之外,可能是確實有一些相似之處吧。 2020年註定是不屈凡的一年。 雖然現在才過去1/4,但應該沒有人會反駁吧。 英國脫歐事大,但畢竟只是影響歐盟,何況還有漫長的手續要走。 圍觀大眾吃了幾天瓜之後就開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本以為能平靜幾天,結果屁股還沒坐熱,大洋彼岸的original 瘋王就馬不停蹄的給大家直接上了大招: 繼續全球貿易戰。「全球」特指中國。 一時間,大家又從歷史學家變成了經濟學家,紛紛開始研究關稅壁壘和貿易禁運對於經濟民生的可怕影響。 但終究也只是茶餘飯後的閒談。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 只要活著,就什麼都好。 都有希望。 可惜天不遂人願。 怕什麼來什麼。 病毒來了。 先是武漢,然後整個中國。 然後歐洲。然後美國。 然後非洲。 整個世界淪陷。 無人幸免。 貿易爭端、全球性新冠疫情,不可否認,世界格局正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14年前,托馬斯·弗裡德曼在他的《世界是平的》一書中表示,科技和通訊領域的進步正大大加速著全球化,「世界正被抹平」。 世界正如他預言的那樣,全世界的人們空前地彼此接近,產業鏈的存在就對經濟全球化最好的解釋,但同時也放大了蝴蝶效應,好處和壞處都在被放大,包括新冠疫情。 近期弗裡德曼再次表示,新冠疫情將徹底改變這個世界。 對人類來說,最難掌控的事情之一就是指數的力量——一種持續不斷地成倍增長的力量,就像大流行病一樣。 這場疫情過後的世界沒有人能夠預料,現在的美國和歐洲就好比兩三個月前的武漢,以目前全球防控現狀來看,全世界都在被卷進這個巨浪之中,中國人艱難而又幸運,早早沖過了浪頭。 但誰又知道呢?會不會有第二波,在第二波中,幸存者有沒有偏差?會不會是從屍體中爬出來的歐洲笑到最後? 沒人知道。 也沒人想知道。 大家只想這一年從頭重置。 義大利好像很無辜。 在疫情開始的初期,沒人會想到它會變成這麼靠前的弄潮兒。 政府高度重視,率先封國,最開始的感染人數百裏挑一,很多人都把它和其他歐洲國家一樣,當成躲避疫情的世外桃源。 但病毒面前,人人平等。 作為一個地中海國家,義大利人終於為他們世襲的傲慢和鐘愛的足球付出了代價。 意甲、歐冠,人山人海,比肩接踵,眾人生而平等,自由的權力神聖而不可侵犯。 病毒就這樣炸裂開來,順帶毀滅了他們。 ——說句題外話,在中國春節隔離期間,小王也曾一邊看著電視轉播的歐洲足球比賽一邊感嘆,世界果然是不公平的,這邊被禁足,那邊幾萬人齊聚。然而現世報來的太快。 以沒人希望的方式。 但義大利又是必然。 即便沒有新冠病毒,它也早已病入膏肓。 以歐元為例,1999年,歐盟實行統一貨幣——歐元,當時義大利的財政並不滿足加入歐元區的條件,但是它作為五大創始成員國「破例」入圍。 此後,義大利糟糕的財政為歐元區埋下隱患。在統一的貨幣體系下生存,相當於與博爾特(德國)綁腿跑步,財政實力不足的義大利被甩到後面,弄得人仰馬翻,債務日益高漲。 最先感受到這股巨浪的是半導體廠商。全球規模體量最大的引發劑供應商,位於義大利倫巴第大區的 IGM(艾堅蒙)公司已早早停工。在「武無第二」的半導體行業,這種突發性事件帶來的影響往往是全產業鏈性的,任何一個環節打噴嚏整個產業鏈就要感冒。 「在這場危機結束之前,我們的政治文化可能就會改變。」 義大利總理的話不行一語成箴。 義大利成為歐洲在新冠病毒下第一個刀下鬼,感染人群爆發,死亡人數激增,醫療被無限擠兌,一切中國害怕的事情都在變成現實。 但更可怕的是,在這場生死存亡的戰役面前,它的歐洲同盟和二戰中一樣,徹底把它拋棄。 德法等鄰國迅速關閉邊境,其他國家則趁機吞占過境的防疫物資,義大利人一方面要與病毒戰鬥,另一方面又要和曾經的盟友勾心鬥角,簡直是有苦說不出。 後來還是騰出手來的中國為它伸出了援手。 最終不管義大利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總歸和之前會有一些變化吧。 不管是對歐盟,還是對中國。 沒有人能想到,2020 年的新年會是以這種方式打開,新冠肺炎疫情就像一隻黑天鵝,打亂了我們每一個人的生活。 新冠肺炎病毒屬於冠狀病毒家族,與非典型肺炎病毒 一樣,屬於 7 種可以感染人的冠狀病毒之一。 據統計,發生這類黑天鵝事件的概率只有4%,在塔勒布的歸類裡面,新冠疫情屬於不太黑的黑天鵝,病毒雖然傳播性強,卻氣數有時盡,不至於瓦解軍心,跟08年金融危機的驚惶失措無措比起來,疫情在積極防控之下總會過去。 從疫情實際情況來看,武漢的實際管理人口約為 1400 萬, 按照每天 800 萬人次的公共交通計算,相當於平均每人兩天乘坐一次市內公共交通。即便假設感染者每一次出門傳染 1 個二代患者,那麼在不採取任何措施的情況下,平均兩天感染者的數量就會翻一倍。這和疫情初期的防疫數據是相吻合的,說明人類有能力預測並戰勝這場災難。如果說疫情是一頭野獸,它最終會被關進籠子裡。 這就像經濟周期中的一個爆炸點,在它出現的時候對全社會影響非常巨大,但是在加強管制之後不會再有了,經濟還是會迅速恢復,疫情期間被壓制的消費欲也會在「解封」之後迅速反彈,回顧當年日本大地震和美國911事件,在兩個季度以後的經濟增速就恢復了正常。 但首先,得活下去,不是嗎? 截至4月7日,全球感染人數已超過125萬人,死亡人數超過7萬人。 義大利累計確診13萬人,死亡人數超過1.6萬人。 參考義大利2019年人口大概5500萬人,死亡率近十萬分三。
美國和中國
阿川不喜歡中國這是眾所周知的。 但阿川相對是個實在人,想到哪說哪。 所以比較令人意外的是奧觀海。 美國對華政策的新動向可追溯到2017年阿川執政以後美國對華政策發生了重大變化。 但實際上,2009年開始中美關係就逐漸朝不好的方向發展。 也就是在觀海執政期間中美關係已經開始變化,只不過不像川普上臺後那麼顯著。今天中美關係裡的各項問題,包括經貿摩擦、香港、臺灣、人權、南海、技術脫鉤、智慧財產權等問題,在2017年阿川上臺前就已經開始。 阿川上臺之後在臺灣問題上反而沒做太多壞事,主要精力放在了對華經貿關係,以糾正中美貿易順差。這符合他本人的執政特點,即主要精力用於振興美國經濟,力圖讓美國再次強大。 阿川執政期間發動了貿易戰,成功吸引了國內選民的注意力和選票。 然後,順坡下驢,嘴上說是為了美國和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們,實際上主要是由於荷包實在不寬裕,開始了與中國的貿易談判。 或者說是貿易傾倒。靠著舉世無雙的嘴炮和船堅炮利,終於也達成了第一階段的貿易協定,貿易戰告一段落。 當然,協議的主要內容主要是should。 包括中國要在接下來兩年裡購買價值2000億美元的美國商品,以及油氣、農產品、制造業產品以及金融服務,還有改善智慧財產權保護、停止強制技術轉讓、放松匯率管控等等。 不屈等吧,但這就是阿川要的效果。 他要的從來不是真正的公平。 而只是他想要的公平而已。 攘外必先安內,第一階段大獲全勝之後,阿川正準備搞定大選,繼續帶領美國人民追求更美好的生活,廣泛壓榨世界剩餘勞力力之際,新冠爆發。 阿川本來是一幅隔岸觀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狀態,發表一下同情言論,站在道德制高點上點評一下中國,然後等著對手土崩瓦解。 但他沒想到打臉來的如此之快。不到兩個月,疫情中心已經從中國轉移到美國,阿川不斷被他的大嘴巴自己打臉。實在受不了,他就開始各種罵娘。 這就導致中國本來希望在兩國共同對抗新冠肺炎的情況下有更多合作的願望落空,美國的反華言行不僅沒有偃旗息鼓,反而變本加厲。 戰略方面,美國在繼續對中國施加壓力。 聯合印度、越南、印尼等南亞小弟,含沙射影批評中國,還表示要加強在印太地區的戰略融合,建立有意義的南海行為準則支持旅遊、航行與安全,這也顯然是針對中國。 這次疫情發生以後,美國政府對中國不僅態度多變,表現也前後不一。 剛開始是看熱鬧的心態,所以不希望引火燒身,就讚揚讚揚中國的抗疫工作透明公開,表示中國跟美國在抗疫合作等等。 後來就逐漸發生變化,隨著美國的疫情愈發嚴重,阿川開始轉移視線,在講話中直接將新冠肺炎病毒稱為「中國病毒」,反駁美國軍方把病毒傳到中國的說法。現在,美國在很多方面對中國造謠摸黑,單是疫情方面也說了很多壞話。 Anyway,中美之間當前外交資訊比較混亂,兩國關係整體上並沒有因為新冠肺炎爆發好轉,反而更壞。 未來,在貿易關係、技術競爭、網路安全、臺灣、香港、涉藏、涉疆等很多問題上,美國依舊會對中國全面施壓。 更可怕的是,種族歧視急劇升溫。 中國人連帶著亞裔都在美國被高度仇恨,壓抑在人們心底深處已久的偏見和怨恨好像是放開閘的洪水一般,肆意流淌在尚未平息的新冠廢墟之上,給人們恐懼的傷口繼續撒鹽。 價值觀、世界觀、人生觀被不斷顛覆,全世界人都陷入了巨大的迷惘之中。 當然,阿川還是那麼樂觀。 「我們會在4月底之前解決掉這個問題的」。 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前提是他沒有更新Twitter。
伯羅奔尼撒的雪
古希臘各城市組成的提洛同盟是一個自由城市聯邦,他們共同禦敵,相互貿易,促進發展。 憑借著先進的理念和過人的武力,曾經發展為世界上最強盛的國家之一。 在遠古時代,可以看做一個統一的范本吧。 但和人的個體一樣,飽暖思淫欲,饑寒生盜心。 聯邦中的城市開始各自心懷鬼胎,打起小算盤來。 雅典覺得自己實力最強,不想被現任大哥斯巴達壓制,於是憑借港口優勢開始拉小弟收保護費,發展得不亦樂乎。 斯巴達大哥當得好好的,突然發現有人想搶班奪權,那哪能行,趕緊把老人馬拉出來,組織了一個伯羅奔尼撒聯盟。 雙方先談後打,打得不可開交,互有勝負。 先是斯巴達贏,然後是雅典贏。 眼看戰線撐不住了,斯巴達乾脆引狼入室,與聯邦成立的初衷——需要共同抵抗的外敵——波斯聯合起來,終於打敗了小弟雅典。 可是自己又剩下什麼呢?斷瓦殘垣,燃燒的故土,衰敗的國民。 波斯之狼趁虛而入,很快就把希臘從國界上抹去。 據說斯巴達在攻陷雅典城那天,漫天飛雪。可是落在地上很快就化了。 因為有太多溫熱的人血在流淌,那些雪花都蓋不住逝去的冤魂。 「未來10年,將會是一個民粹主義高漲的時代,也是一個動蕩的時代。 資本可以在全球流動,有錢人可以隨意來去。 但是除了有錢人,還有很多人不能自由流動,特別是底層人民。 政治權力更是無法流動,所以各國主權意識勢必日益強化,民粹主義日益高漲。」 鄭永年先生說的雖然尖銳,但並不突兀。 歸根結底,我們並不是生活在幻想中。 而是生活在現實中。 哪怕這現實鮮血淋漓。 在世界分裂的大潮中,新冠是一個起因,但不是根源。 根源也許只是在人心。 因為人們永遠是無法相互理解的吧。 也許一個大一統的夢想黯然落幕下去了,但就像700多年前大運河旁那個耄耋老人在漆黑的深夜點亮了微弱的火折子,用顫顫巍巍的手寫下的那樣: 「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國分爭,並入於秦。及秦滅之後,楚、漢分爭,又並入於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一統天下,後來光武中興,傳至獻帝,遂分為三國。」 一切都是結束。 一切都是開始。 看懂小程序上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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