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虛空,都是捕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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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付玲 火星群眾

彼得就拉著他,勸他說:「主啊,萬不可如此!這事必不臨到你身上。」耶穌轉過來,對彼得說:「撒旦,退我後邊去吧!你是絆我腳的,因為你不體貼神的意思,只體貼人的意思。」

――《馬太福音》

恐怖驚悚類的影片雖然以以嚇人為主,但人們還是喜歡看,愛看,哪怕看完之後嚇得不敢睡覺,新片出來了也要第一時間看。不僅要求劇情恐怖,怪物擬人,嚇完以後還能留有餘味卻是更佳。這兩年出了不少這類片的佳作,比如《小丑回魂》、《逃離絕命鎮》以及《昆池巖》等等,再往前說《午夜兇鈴》、《咒怨》和《鬼影》更是老牌嚇人的種子選手。除了前面所講的,拍攝手法和配樂也顯得尤為重要。音樂要層層遞進,鬼怪要出現的出其不意,才能把觀眾嚇得心驚膽戰,驚叫連連。

說完電影,也該談談電視劇。在國內廣電局「建國以後鬼怪不能成精」的明令要求下,電視劇里有鬼,幾乎是不可能的。電影里的鬼最後都只能是以「發瘋的人作怪」為終結。不過港劇里參雜靈異的倒是不少,早前有警察通靈的《古靈精探》,近年又有善於以推算破案的《八卦神探》,滿足了內地觀眾對於鬼怪片的無盡需求。這方面美國也不甘示弱,帥哥美女為主打的《吸血鬼日記》好幾年前就風靡全球,以及緊隨而來的《美國恐怖故事》、《邪惡力量》和《真愛如血》也都表現不俗。最近出的《鬼入侵》更是吸引了一大波恐怖劇集愛好者。

該劇講述了克蘭一家七口搬到一處名叫希爾大宅的陳年老房子里,處在荒山野嶺之中,就連兩個傭人都住得不近,天黑以後堅持要回家。他們希望在幾個月的時間里把它完全翻新,然後賣出,用賺來的錢,買一處真正屬於自己的房子。由於不信鬼怪,所以他們完全沒有覺得這處人人聞之喪膽的鬼屋,有什麼不同。只當是平常的買賣,做普通的工作。

(圖為克蘭一家成年後的五個孩子)

開始是雙胞胎里的小女兒奈莉開始從夢中驚醒,看見一個歪脖女士站在床尾一動不動,擁有心靈感應的哥哥盧克也隨之醒來。爸媽聽到喊叫,趕緊過來安撫妹妹,說只是噩夢而已,可奈莉仍舊哭泣得不能自已。哥哥盧克也一直說在樹林里遇見一個穿藍色衣服的小女孩,叫艾比蓋爾,可附近根本是荒無人煙。後來大姐謝麗開始說夢話,胡言亂語。二姐西奧又能通過手指摸出人和物件的情緒。可媽媽麗芙說外婆也有這個能力,就把外婆之前用過的手套給了她。似乎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悄悄地潛入了每一個人的心。

後來孩子們發現頂樓有一個不能打開的紅房間,用萬能鑰匙也不行,里面總有聲響。弟弟盧克又偷偷地想要試玩廢棄的升降機,軟磨硬泡之下二姐西奧勉強同意了,可升降機開了之後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掉到了一個房屋設計圖紙沒有標出來的樓層。里面黑漆漆的,忽然有一個類似骷髏的男鬼往自己這邊爬了過來,盧克驚恐的尖叫。爸媽聽到後沖了過來,費盡力氣把升降機升上了救出了弟弟,指責了姐姐不應該不聽傭人的話,碰這個危險的升降機。

二姐西奧心有疑惑,硬是憑著記憶的位置,發現了被擋住的暗道順利的進入了這個隱秘的空間,里面放的是私酒,因為在以前賣酒是不合法的,還找到了一本記錄冊。

翻新工作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下了一場暴風雨之後房子到處都長了黴斑,甚至完全不可能的地方也有大面積的暗黑色塊。工程浩大,為了省錢男主人只能自己動手,卻在磚牆後面發現了一具骷髏。嚇壞了的他,立即就報了警。警察來了之後連連感嘆,真是破了一樁多年的失蹤懸案。看樣子是該失蹤男子想要把自己封在牆里面,但又後悔了,所以又拼命的想出來,最終卻是失敗了。

在發現了意外房間之後,媽媽麗芙重新畫了設計圖紙交給男主人,卻意外暴露了她畫了很多張類似圖紙的事,但麗芙自己卻毫不知情。她也連連夢魘、夢遊,分不清是真實還是夢境。在夢中她甚至見到了長大的雙胞胎兄妹,已經死去了,卻還在與她說話。這時候男傭人才坦白,這個房子里有鬼怪。他的太太就是女傭人之前在這里做工,後來就各種難受,流產一個月之後又回來上班,她總是夜里莫名其妙跑到樹林里站著。於是他們就約定好,在日落之前一定要回自己的家,精神狀況才慢慢好起來。

於是男主人決定讓麗芙離開這間屋,去妹妹家度個假。沒想到她上了車去機場,卻在附近的酒店住下了。當晚回到了家里,自殺了。

兄弟五人被寄養在姨媽家直到長大,也被自己的陰影糾纏不休。大哥史蒂文不信這一套卻偏偏靠杜撰的《希爾大宅》故事發了財,大姐謝麗因為童年的經歷做了殯葬師,二姐西奧因為手的特異功能做了兒童心理輔導專家,二哥因為恐懼成了吸毒犯,小妹嫁給了為自己治療的醫生。

直到她看到雙胞胎哥哥慘死的畫面出現在屋頂,才意識到危險逼近了。於是在心理醫生的建議下回到了兒時的家,希爾大宅,希望能破除夢魘。並且給爸爸,兄弟姐妹都打了電話。可她自己也在那座大宅自殺了。才真正的知道了歪脖女士到底是誰?也讓失散的親人聚集在一起,尋找那被隱藏的答案。

到最後他們終於發現了紅門後面的秘密,借著死去妹妹口說出了一切。

她說:「時間像雨點一樣落下,或是雪,或是五彩紙屑。不是一條線,也不是多米諾骨牌。一座房子就像一個人,有眼睛,牆是它的骨頭,有皮膚,而這個隱秘隨處移動的房間就是它的胃。它時而是西奧的舞蹈室、我的玩具間、媽媽的書房、史蒂文的遊戲室、謝麗的家庭活動室或者盧克的樹屋。它會換上不同的面孔,讓我們不吵不鬧,靜靜地被它消化。」

它是一個活物,靠消化住在里面的人來獲取養分。

鬼怪的故事很常見,在《聖經》里鬼王別西卜就是鬼,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撒旦。他和他的信徒在人間引誘人犯罪,讓人們離和諧美好的生活越來越遠,並貪戀屬世的一切。人與人之間有了懷疑、嫉妒、仇恨等等不健康的情緒,彼此傷害。所以在遇見可怕的事情的時候,不要驚恐抵觸,因為鬼怪只能傷害那些真正害怕它的人們。

恐怖片不僅是普通人的愛好,許多電影大師都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英國導演希區柯克就是第一人,他的電影不論是《驚魂記》、《群鳥》還是《美人計》,隨便一部都是響當當的名作。而美國導演庫布里克更是用極少的鬼怪鏡頭打造了《閃靈》這種光念名字都讓人汗毛直豎的經典佳片。當然也少不了波蘭導演羅曼·波蘭斯基,他所拍攝的《羅斯瑪麗的嬰兒》,從租住一個古怪的大房子開始,到女主角莫名其妙的懷孕,經過了極其難受的孕期之後,卻迎來了撒旦兒子的出世。這些電影都直抵人們內心的恐懼,並在其中加上導演濃墨重彩的一筆。

話說回來,《鬼入侵》這部美劇對於鬼怪愛好者來說,是難得一見的好劇集。望大家慢慢品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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