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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8日,媒體報導稱抖音已宣布成為今年央視春晚的次級讚助商,但網友卻普遍不看好,有人評價「抖音就是新時代的鴉片,殘害年輕人」。2018全年,今日頭條系數次被監管部門約談、整改,大眾和監管部門對今日頭條系的不滿,不僅是因為其平台上充斥著大量低俗甚至惡劣的內容,還因為它正將其用戶束縛於「信息繭房」內,不停地坑害年輕人。
「信息繭房」的概念出現於2006年。凱斯·桑斯坦在其著作《信息烏托邦》中提出:公眾的信息需求並非全方位的,公眾只注意使自己愉悅的領域,久而久之,會將自身桎梏於像蠶繭一般的「繭房」中。年輕人們在「信息繭房」中待的越久,對真實世界的感知能力也就越弱。
以抖音為例。這兩年,抖音以專注於年輕人的短視頻社交平台而自居。其在憑低俗內容瘋狂收割流量之際,更加劇了「信息繭房」對中國社會的危害。「信息繭房」背後是用戶的自我「興趣」被不斷固化,這些「興趣」更多地會因為平台對流量的貪婪而被惡俗化。
2017年9月份,人民日報連發三篇文章批評今日頭條的算法推薦,並指出:擁有精密算法和先進數據抓取技術的智能信息平台,為什麼屢屢遊走在法律的灰色地帶而不能自拔?為什麼總在打規則的擦邊球?智能平台的身上也應流淌「道德的血液」,不能只為眼前的流量而放棄了長遠。
那麼,人民日報的批評對今日頭條系下產品起到了警示作用嗎?
當我們回首去看2018年監管部門一次又一次因為造假、內容低俗、甚至侮辱英烈等問題而約談今日頭條系的新聞,答案不言自明。
而且今日頭條系的問題不只是用技術和算法把用戶困在「信息繭房」內,使之失去探索未知的機會,更是憑借對算法和技術的掌握剝奪了用戶掌握信息真相的權利,甚至還操控起了輿論導向。在今日頭條上,用戶很難看到關於其自身公司和產品的任何負面信息。但其競品的負面資訊卻源源不斷,滿屏皆是。
據不完全統計,2018年監管部門對今日頭條及今日頭條系其他產品約談30餘次。2018年6月份,抖音侮辱英烈一事更是被人民日報官微連批兩次。可是在今日頭條上搜尋與之相關的「整改」、「罰款」、「侮辱英烈」等關鍵詞,卻看不到關於今日頭條系的任何負面新聞。
另人啼笑皆非的是在搜尋「今日頭條監管」這個關鍵詞後,今日頭條上出現資訊的全是今日頭條系的產品被微信封殺了。
眾所周知,焦慮往往隱藏於著急背後。但是當以「焦慮」為關鍵詞在今日頭條上分別搜尋今日頭條和騰訊這兩家公司時,得到的信息卻是天壤之別。
那麼分別以百度、騰訊、阿里巴巴為關鍵詞在今日頭條去搜尋這三家公司,又能看到什麼呢?呈入眼簾是:百度被監管部門約談了,騰訊又沒氣度地封殺別人的產品了,而阿里巴巴則獲獎了。
寒冬已至,全球所有企業都面臨著經濟下行的挑戰。而今日頭條系背後的金主——阿里巴巴卻獨善其身了,連馬雲的焦慮都是因熱心於公益而生華發。但「人到中年的馬化騰」卻真的「開始焦慮」了。
張一鳴一直信奉著「技術中立」和「技術無罪」。而今日頭條憑自身掌握著平台技術的權利操控輿論的行為令人髮指。即使技術本身沒有價值導向,但其操作者卻有。技術操作者的價值觀正是決定平台價值導向的最大變量。
張一鳴在接受《財經》雜誌採訪時,將今日頭條與媒體做對比,並在對比中表明了自己的「價值觀」——「企業和媒體的區別在於:媒體是要有價值觀的,它要教育人、輸出主張,這個我們不提倡。因為我們不是媒體,我們更關注信息的吞吐量和信息的多元。」
今日頭條作為信息資訊平台,用算法推薦為它的用戶提供著張一鳴口中的多元信息,但帶給用戶的卻是人為干預的「密閉空間」。簡而言之,今日頭條上什麼樣的信息都有:對手和競品的各種負面資訊以及層出不窮的虛假、惡劣、無底線的低俗內容。但該平台上卻永遠沒有自己的負面信息。它想讓人看到的永遠是自己是多麼地優秀,對手是那麼的惡毒。
對用戶而言,今日頭條是他們獲取信息的一個端口。但今日頭條卻憑技術之便和流量優勢,以權謀私。它的底線在哪里?這將是一個很長時間內都會縈繞於大眾頭頂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