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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非凡成功表明RuBisCo是有效的,但它顯然可以做得更好。在將進入的光線轉化為可用的能量方面,你的普通葉子被一塊太陽能板壓碎了。至少部分問題是RuBisCo傾向於使用氧分子而不是二氧化碳,這導致了有毒的雙碳酸的形成。植物可以通過將這種有問題的副產品轉化成一種相關的化學物質,從而轉移到另一種代謝途徑中去。但是他們處理它的方法涉及9個催化步驟,負責它們的酶分布在細胞的三個不同的區域。這並不是一個提高效率的方法,大約有四分之一的碳最終被代謝成二氧化碳——細胞最初試圖使用的物質。我們能做得更好嗎?許多研究人員提出了如何比進化留給植物的系統做得更好的想法。不同的生物以不同的方式代謝這些化學物質,混合和匹配酶可以將有毒化學物質推入與植物通常使用的不同的途徑。研究人員嘗試了早期研究提出的兩種途徑。其中一項研究涉及從細菌中提取的5個基因,另一項研究涉及從南瓜、擬南芥和大腸桿菌中混合和匹配的基因。研究人員還提出了他們自己的第三種簡化途徑,涉及兩個基因:一個來自南瓜,另一個來自單細胞藻類。這兩種基因結合後,將這種有毒化學物質轉化為一種名為蘋果酸鹽的化合物,這種化合物可用於多種生化途徑。
簡化的方法避免了前面兩種方法的一些問題。與第一個途徑不同的是,這兩個基因都可能在葉綠體中活躍,而葉綠體是光合作用發生的地方。它還避免了過氧化氫的產生,過氧化氫是第二途徑中一個反應的副產品。為了進一步增強效果,他們還降低了一種蛋白質的活性。這種蛋白質通常會把這種有毒的小副產品從葉綠體中輸送出去,而葉綠體正是進行光合作用的地方。這里的理由是他們會把它和作用於它的酶放在同一個隔間里,效率就會提高。實地測試,所有這三種途徑都被設計進煙草植物中,煙草植物易於操作,並能產生大量種子,以便迅速擴大測試規模。在溫室里,第二種途徑最終沒有任何效果。但第一種方法根據植株的幹質量,比未加工的煙草提高了10%多一點的生產力。但是,研究人員設計的這條通路提高了25%的生產力,其中約5%來自於對轉運基因的破壞。如你所料,這種生產力的提高與光合作用速率的增加有關。這足以說服研究人員把這些經過改造的植物從溫室里搬到地里。同樣的規律也成立。早先提出的兩種途徑提高了煙草產量約10%至15%。但是,已經設計出來的新途徑使生物量增加了20%以上,在某些情況下甚至超過了40%。總的來說,對單個葉子的促進作用非常小,通常在5%到8%之間。但研究人員將這種效應比作復利效應:生物量的微小提升可以產生更多的葉子,所有的葉子都以略微提高的效率運作,逐漸導致越來越大的效應。
為什麼這麼有效?如果這是一種非常有用的途徑,而且至少有一種基因已經存在於南瓜中,那麼為什麼植物還沒有這樣的基因呢?部分原因可能只是歷史的運氣;無論出於何種原因,機遇從來都不會讓正確的基因走到一起,讓進化發揮作用。但能量方面的考慮可能會起到一定的作用,因為研究人員指出,目前這些植物所使用的途徑應該會消耗較少的ATP,而ATP是細胞用來維持最基本功能的能量來源。這可能是對自然環境中進化時間尺度的一個重要考慮。但是我們的作物肯定不是在自然環境中生長的。我們的作物不是在與植物和食草動物競爭中挑選出來的,而是在有效地將水和肥料轉化為可食用的生物量方面挑選出來的。這個短語的關鍵部分是「可食用」。煙草的產品就是植物本身,我們種植的煙草已經遠遠超過了人類健康考慮所應種植的量。要真正發揮作用,生物量的增長必須在水稻和小麥等作物中發揮作用,而其中至少有一部分增長必須進入我們最終食用的種子中。所以,很明顯,我們需要等著看當同樣的方法在糧食作物上試驗時會發生什麼。但如果這條新途徑的效果接近煙草,那麼它將是一項非常有用的創新,農民們將發現,抵制這種提高生產率的做法是困難的。鑒於公眾對轉基因食品的持續不信任,這可能會讓公眾的口味和社會需求發生衝突,而科學則被夾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