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青春,見了父母,畢業了,經歷了異地,我們還是分手了……」
凌晨三點,收到小猴子幾十條信息。作為一個局外人,我也強忍著眼中的淚水。
此時,我們的小猴子正一個人坐在從廣州(他生活的城市)回老家的火車上。在深夜,沒有什麼能阻擋一個人的思念和愛,也沒有什麼能阻擋一只飛蛾的勇敢。
但是,她輸了,她想,不要糾纏,煩惱,挽回,做一個驕傲的女孩,做一個他仰慕的女孩,即使傷心也要充滿朝氣。但在愛情面前,所有倔強而強烈的保護色,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都會變得柔軟,所有自己豎起來的刺,都會在那一瞬間回頭,刺到自己。
小猴是2013年寒假認識他的,2013年1月4日下午5點20分坐火車去昆山。她也一直覺得這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緣分(我愛你,愛你一輩子)。
那時,她還年輕;他那時很溫暖。
大家一起玩的時候他會特別照顧她。他們會有很多話題可聊。他很熱情。小猴子說,那年開學,他去車站接她。穿著白色毛衣和紅色馬甲跑過街道的樣子讓她記憶猶新,因為那一刻,她的世界充滿了光明和溫暖。
他會帶她去見他的同學朋友,問到他們的關係,她會臉紅。他會寵著她,看著她。現在有這麼害羞可愛的女生。他會帶她去跑步,給她買酸奶和水果,把她寵成小孩子。
一起回過老家,看過觀音,見過親戚。一起翻越城固橘園摘橘子,一起去留壩白子山,一起下雨天去櫻桃溝摘櫻桃,一起漂流闖禍。
幸福就是你逗我笑,你咬我鼻子,我嫌棄你,你做飯,我在溫暖的被窩里,她喜歡吃他炒的土豆絲,他會讓她多吃點肉。
她是他全部的溫暖和保護,她是他全部的幸福和快樂。誰說他們的感情不吵不正常?他們相親相愛,被寵得很開心,從來沒有吵過架。她哭著問他:「我們為什麼不吵架?」你不愛也不在乎嗎?他會帶著溫暖的微笑擁抱她,說:「你真笨。」。
那年夏天,突然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他脫下短袖給她穿上。他光著膀子騎著她回家。樹枝被風吹斷了,一些樹葉落在他身上。那一刻,她想這樣嫁給這個男人。
她被車撞了,他匆忙逃走了。每個人都能看出他非常愛她。他在病床前徹夜未眠。
也許異地真的會對感情造成威脅。畢業後一個人讀書一個人工作,都離家很遠,都有不同的環境,所以會有爭吵。誰說吵架是戀愛的常態,但是吵架就是問題。猴子說她開始妥協,辭職去他的城市,他卻提出分手。猴子一直是一個勇敢的女孩。她一個人帶著行李去廣州看他的時候,還有一個女生。
她說她從沒想過這麼愛她的人有一天會拋棄她。這個年紀,正在戀愛的家人都知道,作為一個女生,家人難免會擔心,所以她回家了,白天裝作無所謂的笑,晚上卻在床上偷偷的哭。後來她一個人去了上海,找了一份很忙的工作,很少有休息的時間。她想,當她忙的時候,她沒有時間思考。整整一年,她推了自己一年,卻忘不了過去。
她想再看他一眼,怕以後對相親麻木,然後結婚生子。想想就覺得人生灰暗。我怕看到他就忍不住哭。前幾天她跟我說的時候,我說我想走就走,給自己和這段感情一個了斷。記得要看起來精力充沛,狀態良好。我也能感覺到她調整了自己很多。所以她去買了一張無座站票。
但是,在愛情里,無論你怎麼偽裝,看到他的一瞬間你都會變得柔軟,尤其是看到他心疼你的時候,你真的會把已經豎起的盔甲打碎。因為那張臉,那個人,曾經是你所有的安全感。在他離開之前,他和她呆了三個小時。他寫論文,她靜靜地看著。愛情就是這樣。即使是這麼簡單的一張圖片,在丟失的時候也顯得彌足珍貴。我覺得如果時間就這樣靜止了該有多幸福。
小猴子說:「那個女孩為了他從Xi安跑到重慶和廣州,他說他不能辜負那個女孩。」
有時候我不明白,你一直說的話不能讓一個人失望,但是你有想過眼前的這個人。你讓她失望了多少?
她陪你度過了美好的大學時光,給了你無限的快樂,畢業後異地,她可以放下一切去你的城市。即使你在讀書,她也很努力,即使你說不能讓其他女生失望,她也沒有再糾纏你。她活得很辛苦,但生活還是刺痛了她幾次心。
突然想起了年輕時的阮婉。她為愛捍衛生命,為愛執著前行,死在路上。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堅信他會赴約。有時候女生真的是執著到愛一輩子。
小猴子說,他叫她好好睡覺。他看著她。當她醒來的時候,他依然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她。她以為他愛她。她說:「我不怕家人的阻攔,也不知道結果會怎樣。只是我想再勇敢一點,去找他,和他在一起。」
她問: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說:「理智告訴我要放手,但我的心告訴我要留下。如果他真的愛你……」
我知道我們大多數人都會說,什麼要高調,什麼要分手,不要留著別人,什麼要自怨自艾等等,但是真的,如果是你呢?感情失控,人活著,很多時候很難遇到這樣的人。為了他,你可以像飛蛾撲火一樣勇敢。
當我和小猴子說話時,我感到悲傷和憤怒。他說的是肩上壓力很大,不能辜負別人,畢業壓力很大。其實所有的因素歸根結底就是那個人可能不夠愛你,至少當時接受另一個女生的時候是這樣的。
大部分難以回頭的愛情,真正回頭的時候,往往都回不到曾經的狀態。就像之前伊伊和池安的三日戀一樣。
我想他曾經真的愛過你。
我覺得他真的很愛你。
我覺得他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
但是,回不去了,可能就回不去了。
如果愛得深,即使會痛,也還是會勇敢一次。只是,冷靜下來,慢慢來。我知道你不會再經歷一次大學戀愛,也不會再遇到那個年紀足夠勇敢去愛的人。
但不是不能遇到比他更溫暖的人。
愛情是痛苦而溫暖的,是美好而難忘的。一只飛蛾撲火,勇敢前行,不要給人生留下遺憾,但也不要給你以後的人生蒙上陰影。
親愛的女生,願有人陪你從一個地方走到另一個地方。如果沒有,願你做自己的小太陽,不依賴任何人的光芒。
後記:
在生活中,我們都有一個不安全的秘密,不可抗拒的遺憾,不合理的夢想和難忘的愛。人的一生中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刻骨銘心的遺憾,遙不可及的夢想,刻骨銘心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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