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劉強東引996世紀構和,70後批90後不吃苦,90後稱老板不靠譜

尋夢新聞LINE@每日推播熱門推薦文章,趣聞不漏接❤️

加入LINE好友

文 | 鄭亞紅

編 | 趙艷秋

本文由AI財經社原創出品,未經許可,任何管道、平台請勿轉載。違者必究。

01

「中國個人站長第一人」高春輝現在創辦的公司設在北京東四環的一個住宅小區里。不久前,一位90後面試者到了小區門口,門都沒進就「打道回府」了。

「他事後也沒打電話解釋為什麼沒來。我們同事打過去問,小夥子說‘你們在小區辦公,我是不會去這樣一家公司的’。」

高春輝露出了難以理解的複雜表情:「小區怎麼了?成本低、網速好、不用擠電梯。美國那麼多車庫創業,比小區的環境差多了,但還是孕育出有價值的企業。」他想不明白,自己也給員工交五險一金,正規公司,年輕的面試者為何避之不及。「我覺得他們太追求這些外在的東西了。」

「現在這些年輕人,90後、00後,不像我們70後還經歷過經濟上比較匱乏的年代。他們對社會的預期有點不切實際,還吃不了苦。」70後工程師朱嘉針對網上熱炒的996有些不屑,對「後浪們」的表現頗為不滿。

雖然在網路上,工程師站在一起,「996.ICU」的項目迅速收獲超過10餘萬工程師的點星。但現實中,工程師群體也因為代際原因,並非鐵板一塊。

「壓力大完全是自己的原因,工程師要做好,一定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不止一位85前的工程師這樣對AI財經社說,他們認為吃苦是必修課,年輕工程師不應該視「996」為壓制他們的手段,而是要以更好地心態去看待成長。

「發燒友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他們其中不少人懷念20多年前,中國工程師從0到1的時代,那是個充滿IT理想的年代。

1995年,天很藍,還沒有「霧霾」這個詞,也沒有互聯網大企業,工程師還是個新興職業,大家入行全憑興趣。

當時,大學畢業的康平記得自己做過一個加油站收費系統,「那真是沒日沒夜的幹啊」,因為客戶催得急,「甭說996了,24小時都不能睡。「但康平沒有抱怨,反倒是夜深人靜時程序編譯出的一個結果,讓他興奮得不得了。「白天雜事比較多,到了晚上辦公室靜下來了,幹活效率很高,這也是為什麼工程師喜歡晚上工作的原因。你說這跟996有什麼關係?」

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興趣。「那個年代的工程師,不是把工作簡簡單單作為一個生存手段,他其實以此為樂。 」業餘時,康平會花上百元去買編程手冊,「你說才掙多少啊!」因為沒有互聯網,這些資料稀缺而珍貴,他一拿到手就白天黑夜地啃。這樣的生活很單純,當然房價也很低,正在開發的北京天通苑校區,只要2000多元一平方米,「壓力不大」。

而一批明星工程師,也是這個族群追逐的榜樣。康平曾跑到三元橋老國展去聽求伯君的演講。這位「中國第一工程師」立志要打敗微軟,他告訴台下聽眾,已經把自己的別墅賣了去開發「盤古軟件」,台下立刻有人喊話要給他投資。這件事,康平記憶猶新。

高春輝則在那時創立了gaochunhui.com,個人網站讓高春輝認識了很多與他一樣愛好編程的年輕人。他們大多出身城市,家庭條件中上,其中很多人考上計算機系或者參加工作時,都想著:「希望有一天能夠開發出一個軟件,讓很多人都喜歡用。」

2000年之後,.com互聯網風潮踏浪而來,IT新時代冉冉升起。當時沒有企業把996作為招聘條件,但這些工程師沉浸在熱血和激情之中,為夢想加班,義無反顧。

馬雲劉強東引996世紀討論,70後批90後不吃苦,90後稱老板不靠譜

圖片/圖蟲創意

凌晨的歡呼聲可能會出現在任何一棟寫字樓里。一個網友記載道,那時整個團隊連續通宵,將bug挖出來時,整間辦公室都是掌聲和尖叫,客戶經理甚至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感謝項目的最終成功。「是我們的辛勤努力,讓開發的軟件順利走出實驗室,沖出世界的五大洲。」

他們大多數都熱愛自己的工作,高薪也隨之湧來。2005年,有咨詢機構發布了一份互聯網行業的薪酬調研報告,參與調研的有眾多互聯網企業。結果顯示,軟件開發是付薪水平最高的部門,高級工程師年度總現金收入平均可達11.2萬元,而同期國家統計局發布的中國城鎮職工年均薪水為1.84萬元。

即便如此,在金錢和技術面前,那時人們的選擇也充滿理想主義色彩。「我的兒時夥伴告訴我,創意重要,但是money更重要;我回他,我是一個普通工程師,我沒有money,只能在創意上下功夫,而IT業是可以因創意而成功的!」

說這話的人,還動情地解釋道,他看到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Netscape推動了整個Internet的發展,免費的Hotmail最終獲得了Microsoft的青睞,ICQ更是改變了人們溝通聯絡的方式,免費的Linux正風靡全球。他說:「這些還不夠證明嗎?」

02

時過境遷,過來人對於加班和奮鬥通達的理解,在85後和90後的眼里是一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姿態。

「我從來不相信老板說的話,他們99%不靠譜。」90後工程師劉楠說。他現在討厭互聯網公司。在他看來,那些「高大上」的寫字樓不再是烏托邦,行業變得不景氣後,那里的冷酷比哪里來得都劇烈。

當年選報計算機專業時,劉楠是奔著互聯網公司去的,他當時主要受馬雲影響,覺得互聯網很高大上,「在那工作會很快樂吧。」他的憧憬也代表了一批85後的年輕人。

2016年畢業四年後,劉楠終於加入風頭正勁的小米。也是這段經歷打破了他對互聯網公司美好的幻想。「不是996,是經常到半夜,有時候一兩點,周六稍微加一點班。」這樣的日子長達近一年。

工作要麼要得急,要麼安排的量超過他的承受範圍,加班成了常態。「有段時間我覺得自己不行了,太累了,真的太累了。」劉楠回憶起時,語氣里都充滿疲憊感。

「我在這里看不到希望,十年後的我跟現在會有什麼區別嗎?不會有。」這是劉楠堅持不下去的主要原因。他在公司感到晉升路徑太窄,工號前1000的前輩們牢牢占領著管理崗。與此同時,公司發展得太快,還沒建立起一套相對公平和完善的考核機制。

「必須要跟產品經理搞好關係,因為主管判斷你好不好就是問跟你合作的同事,很微妙。」很多跟劉楠一樣為人耿直、不善言辭的工程師,常常因為人際關係禿頭。來到小米3年,除了每年5%的薪資普調,劉楠說自己毫無變化。

馬雲劉強東引996世紀討論,70後批90後不吃苦,90後稱老板不靠譜

圖片/圖蟲創意

早在2011年,《中國經濟和信息化》雜誌就對工程師之後的命運做了預言性的解讀。是年,「中國第一工程師」求伯君徹底退隱江湖。文章稱,這代表著一個時代的過去,工程師身上充滿著個人英雄主義的浪漫情懷將不復存在。「而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工程師逐漸淪為軟件生產流水線上一顆螺絲釘,第一代工程師的神話再難重現。」

996衝突爆發的原因之一正是這種價值感和身份認同感的缺失。

本來,工程師普遍有一種技術自豪感。「互聯網公司軟件工程師的每一行代碼會被無數人使用,這是一個放大了億倍的代碼放大器,可能是人類歷史上所不曾有的。」

但5年前初涉職場的孫昊就發現,大廠的工程師並非想像中令人感到自豪:「面試造火箭,進門擰螺絲」,他加入後做的工作往往圍繞著「增刪改查」展開,有時候排查一個逗號可能要耗費一下午,落差席卷而來。

2017年加入華為的女工程師范江孜對此也深有感觸。「我們每天就是做調試,學不到新東西,我那時候每天問自己:這樣下去我以後怎麼辦?」待了一年後,她離開華為,同批進去的7個小夥伴,如今只有一個人留了下來。

與此同時技術正在以碾平的姿態鋪開,這個在普通老百姓眼里頗為高大上的職業,在一些編程班的廣告語里變成了這樣——零基礎一個月精通UG編程/java/C語言。於是,一大批想改變命運的青年小白轉行開始寫代碼。

有數據顯示,有超過40%的IT工程師僅僅具備職業學校的文憑,畢業於985和211高校的畢業生總和只占全國大專院校的不到5%。同期,90%的工程師在100人以下的小型公司上班。

這些在小型公司的工程師,面對的是超長工作時間、超強的工作壓力和超低的薪水,他們也成為第一批自比「碼農」的人。一個「碼農」還甚至自比為「一次性筷子」:參加了一個四個月的培訓,就能成為一個IT工程師,然後公司會拼命讓你幹活,從早上9點到晚上10點,有時到凌晨。我們就像一次性筷子,榨乾了,也就沒用了。

而隨著互聯網和移動互聯網紅利的消退,大型互聯網公司工程師也察覺到了變化,公司通過延長他們的工作時間,來提升利潤。「薪水高,但把工程師的功能擴大百倍千倍,這樣算下來,實際上時薪並不高。」孫昊說。

孫昊的價值感在工作的五年里一點點被稀釋。他稱工程師在公司內部,幾乎沒有話語權。這體現在方方面面,比如每次開會,產品部門的人被稱作「產品人員」,測試被稱作「測試人員」,而研發則被稱作」研發資源」。孫昊覺得這跟工程師不會在組織中適當表達自己,因此常常擔任執行者,而非發起者和決策者。

更重要的是,中國互聯網公司在過去將近20年的飛速成長中,很大程度上,內在驅動力本就不是技術創新,而是商業模式創新,而資本又在不斷鞭策項目快速落地變現,這決定了產品、經營和市場往往要排在研發之上。

與此同時,競爭也越來越殘酷,幾乎每個風口,都會有大量的創業者,工程師無路可退,輾轉掙扎。

「有時候夜里突然想到一個創意,一激靈爬起來一搜,媽的,早就有了。」孫昊覺得這個時代想做創新太難了,他被這種無力感所困擾。

馬雲劉強東引996世紀討論,70後批90後不吃苦,90後稱老板不靠譜

圖片/圖蟲創意

不斷有問題在降低孫昊對群體的認同感。「以前別人問我是幹嘛的,我說工程師,現在我都說我是教書的。」

孫昊留心著西二旗是否還有機會,劉楠則計劃著從小米離職,躲避這場互聯網寒潮,去一家傳統軟件公司,做一個專注於研發的技術人員。一個多月前,他去了一趟海島,印度洋的海風把這個剛滿30歲男孩的臉吹得紅紅的。這次久違的旅行結束後,他發了朋友圈:「這里沒有為工作焦慮的人,有的只有藍綠色的海水,和那些沉醉在自然中忘記煩惱的人。」

前輩們卻對此無法感同身受,不同的時代背景,讓從事同一工種的他們很難在同一平面交流,「職業代溝」在此時還無法逾越。

03

「移動互聯網這波紅利一直持續近10年,現在,這樣的好日子很難再有了。今年沒有一個人主動來找我。」Tiny感嘆行情壞得明顯,之前一些年,不斷有人來挖角他。

從2000年之後互聯網迅速騰飛,到2011年移動互聯網春雷一聲起,工程師的黃金時代已經持續了十幾年。

40歲的Tiny記得,移動互聯網讓無數人賺到了「easy money」。當年iPhone 4s和iPad2相繼發布,中國手機網民在年中規模就突破3億人,全年移動互聯網市場規模接近400億元。

馬雲劉強東引996世紀討論,70後批90後不吃苦,90後稱老板不靠譜

圖片/圖蟲創意

iOS和安卓開發者成了企業爭搶的香餑餑。Tiny的記憶中,整個行業的研發人員都處於稀缺狀態,招聘門檻也隨之降低,高中生甚至初中生最終進知名互聯網公司也是常有的事。甚至有工程師記得,他2010年在微軟面試時,就碰到了高中畢業的面試者,並且順利通過面試進入微軟,「那真是整個行業的紅利期啊」。

當時的互聯網行業仿佛是一艘隆隆起航的巨輪,它的未來是星辰大海,看起來一片光明,充滿希望。

好光景里,獵頭和同行似乎24小時蹲守在這些有經驗的工程師公司門口;一個80後工程師記得,當年從新浪離職時,他的頂頭上司專門請他吃了一頓大龍蝦,「那是職業生涯唯一一次被這麼對待,感覺自己被尊重和重視。」

這樣的紅利期一直延續到2018年,所有人都意識到:移動互聯網紅利已經消退,而未來的人工智能和大數據能否開啟一個新的紅利時代,還不得而知。被行業裹挾的工程師們,再想要「達到人生巔峰」,其概率之低堪比親眼看到彗星劃過夜空。

這也是年輕一代工程師對996不滿的重要原因。「資本寒冬來臨,整個行業不景氣,企業自身危機重重,這時候大家有了新的認識:工作可能都得不到保障,拼搏已經不成立了,我為什麼還要996?」

Tiny認為,目前對996的討論是無解的,一方面勞力法的執行層面,對加班的維權很難。另一方面,在行業不太好的情況下,求職者變得弱勢,就勢必會做出退讓。

「但我覺得討論總比不討論要好。」另一位工程師對AI財經社說,「在這個節點上,大家都需要反思。包括未來互聯網的商業模式,有什麼更好的方式可以生存下去?包括投資方式,像滴滴和ofo,不斷砸錢把對手熬死但仍然不能盈利;包括過去盲目擴張,冗餘的隊伍怎麼去精簡和轉型?包括老板不應該不切實際地承諾……這些都需要時間來變得更成熟。」

遠離北京互聯網中心,身在上海的工程師王邊反而對這一切看得更加清晰。他自2006年畢業後一直在外企工作,先後就職於惠普和微軟。

如外界所知,一些外企加班情況很少,王邊說這源於「完善的溝通和工作流程機制,會避免一些重復的工作,提高工作效率。」

跟國內互聯網公司提倡「小步快跑、快速迭代」的工作模式不同,王邊所在的企業更注重開發方法論和系統工程,做項目要先充分論證,從商業模式的探討,到產品邏輯,再到架構設計論證,最終才到工程師動手去做到。通常,工程師動手的部分只占全過程的20%到30%時間。

「快速迭代有好有壞。有的時候沒有考慮好一個方向,就變成了亂槍打鳥的局面,讓工程師不斷去試,消耗了大家的精力。」王邊還觀察道,」公司在給員工分配工作量時也是有經驗的,一天在四五小時。」工程師畢竟不是業務人員。

一位互聯網大廠的管理者也對leader角色進行了思考:在負責任的公司里,leader需要考慮「為員工成長負責」,也要」為自己的成長負責「。他提醒說,公司的晉升考核機制強調的是主動性。「曾經我的主管告訴我,在一定層級之後就需要你來告訴leader:產品要做哪些改進,技術要進行哪些方面的創新?」

實際上,公司需要考慮「可持續性」這個詞。一位來自微軟的人士對AI財經社稱,十幾年前,她加入微軟時,進入了微軟一個培訓計劃。

在培訓中,令她印象深刻的還有一門「作為主管者該怎麼保持健康」的課程,她將此通俗地說為「教我們怎麼去養生」。「這其實在告訴我們,你的職業生涯不是一個短跑,而是長跑,你要怎樣保證健康工作幾十年。」

她也認為,雖然成功的公司都很努力,但公司真不是靠拼命就能幹出來的。成功的公司要有明晰前瞻的戰略,你需要有智慧地去想一些東西。「這才是最根本的,沒有這些東西在後台來支撐是不行的。」

《德魯克論管理》譯者、人力資源專家康至軍在《如果請德魯克評價一下「996」,他會怎麼說?》一文分別給企業家和職場中人一些建議:例如,企業家們要把人當人看;不要妄圖用金錢賄賂員工,因為金錢買不到責任感;員工不排斥996、不排斥奮鬥,但員工需要一個996的理由;知識型員工和產業工人的確不同,管理員工已經變成了「行銷工作」:滿足優秀員工的關鍵需求。再如,職場人士要帶上自己的開山刀,要開辟自己的道路;如果上司缺乏正直的品格,炒掉他;不要讓工作成為生活的全部,培養一些工作之外的興趣……

也有大V評論,當中國人均GDP接近1萬美元,人們對「美好生活」提出了更高訴求,不再只是拼命工作,也要有閒暇花錢消費,企業要有更加文明、高效和人性化的時間安排。

而馬雲今天在自己的微博上再次談論了「996」問題,這是他一周以來第三次參與對996的討論。他認為真正的「996」不是簡單的加班,應該是花時間在學習、思考和自我提升上。

04

某種程度上,996.ICU將工程師世界殘酷的一角掀開,但互聯網的魔力並未消失,更年輕的95後還在源源不斷地被這個尚屬新奇的世界吸引著。

一個月前,從東北跑來北京實習的「預備役工程師」小超,以更近的距離目睹了996.ICU這場保衛戰。這一個月里他幾乎一直維持997的狀態,每天雷打不動地要學習兩個小時新知識,看最新技術的論文、了解新趨勢。

外界都在渲染工程師的困境,小超絲毫沒有動搖自己要做大廠工程師的目標,盡管他可以選擇回到自己家所在的二線城市進入一家體面的國企,做更輕鬆的工作。

馬雲劉強東引996世紀討論,70後批90後不吃苦,90後稱老板不靠譜

圖片/圖蟲創意

吸引小超的是互聯網公司創造的那些光環:「扁平化的辦公環境」、「好吃的食堂」、「寬敞的健身房」、「更先進的商業模式和成長空間」、「更具競爭力的薪資」……相比等級森嚴而固態的國企,這些實實在在的基礎設施和精神層面的感召,依然充滿誘惑力。

非官方數據顯示,中國大約有500萬名工程師,但優秀的工程師依然是少數。根據招聘網站的信息顯示,新一輪的熱浪正在趕來,人工智能和雲計算等新方向的工程師,其年薪可輕鬆達50萬元。

實際上,由於996話題的引爆,一些互聯網大廠人士也許擔心專業人士的招聘,特地向AI財經社強調,精細化產品設計和分工帶來的產品上線周期邊長,以及協同工作變大,互聯網公司節奏並不快,思考時間多,工程師一天代碼量並沒有傳統軟件公司大。

小超立志一年後畢業時要匯入這滾滾洪流中——那是中國互聯網宇宙中心。

「如果想要存活,就要不斷提高產量,保持進步,就像鯊魚,如果不一直遊動就會窒息而死。」現在,這是一句放之四海皆準的名言。無論是企業和工程師個人,都不得不持續地自我更新,更成熟、更健康地擁抱下一個屬於他們的新時代。

(文中劉楠、小超、王邊、孫昊、范江孜為化名)

【本文由AI財經社原創出品,未經許可,任何管道、平台請勿轉載。違者必究。】

馬雲劉強東引996世紀構和,70後批90後不吃苦,90後稱老板不靠譜

About 尋夢園
尋夢園是台灣最大的聊天室及交友社群網站。 致力於發展能夠讓會員們彼此互動、盡情分享自我的平台。 擁有數百間不同的聊天室 ,讓您隨時隨地都能找到志同道合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