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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開口叫住了他。
等他一回頭,林染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是不舍地揮揮手:「路上小心。」
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林染心里的失落越來越重。
在原地站了很久,她才想起來現在是在受罰,還得到水池里面去跪著。
可是,當她一回頭,就看到了在水池邊上,又出現了那個穿著黑衣的神秘人!
沒想到這個神秘人居然還敢出現在這里,上一次,被墨千寒發現之後,他就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還以為他已經離開邢王府了,現在居然還敢出現?
他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在水池里輕輕點著,蕩漾出一圈一圈的水紋。
林染眉頭一皺,不敢靠近,可是卻也不害怕,至少她知道這個神秘人對她是沒有敵意的。
「和你的哥哥說完話了?你哥哥這麼地相信你,你還欺騙他你過得很好?」神秘人低沉的嗓音響在耳畔。
「你偷聽我們說話?」林染冷冷地問道。
「不是偷聽,是光明正大地聽,邢王府這麼小,沒有我聽不到的事。」神秘人的語氣中,仿佛透著一絲得意。
諾大的一個邢王府,就好像是他的一個樂園一樣,一舉一動都被他牢牢掌控著,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林染盯著他,面帶微笑:「你出現在我的面前,就不怕我告訴邢王,要了你的小命?」
神秘人很是不屑地笑了笑:「就憑他?上次中了我的毒,要不是你,他是活不到現在的。」
果不其然,這個神秘人對於邢王府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
可是讓林染納悶的是,上一次他和墨千寒明明都受了傷,而他又是怎麼知道是她救了墨千寒的?
難道說,這個神秘人不僅親自監視著邢王府,還在這里面放了眼線?
而墨千寒卻一點都沒有發覺?
「你和墨千寒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都不關我的事,但你要是擋了我的路,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林染面色平靜地看著神秘人。
她雖然只是一個弱女子,但是身上的氣勢卻不容小覷,神秘人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厚。
神秘人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邊,居然比她高出了一個頭,身材筆挺修長,深邃的眉頭泛著一絲的淡黃色,看上去好像不是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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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邢王要是知道了你和我認識,他會怎麼對你?」神秘人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著,話中有話。
「他對我已經夠糟糕了,就算他知道了這件事情,又能對我壞到哪里去?」林染眉頭一挑,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倒是你,居然還敢出現在這里,要是你被發現了,下場絕對比我更慘。」
這個女子有意思。
神秘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似乎怎麼樣也看不夠一樣,恨不得把她剖開,然後一層層地看清楚,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那好,我們來打個賭,如果我被發現了,還能夠再次逃出這里,你就跟我走。」他的語氣格外地堅定,「若是我逃不出去,任憑處置。」
他打這個賭的目的,就是為了林染,面前的這個女人,勾起了他很大的興趣。
甚至,冒著危險,再一次踏進邢王府,也是為了見她一面。
林染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毛毛的,略微後退了一步:「我可是墨千寒的王妃,豈是可以和你隨意打賭的?」
「我不介意。」
林染剎那間怔住了。
他的這句話中,帶有很多層的意思,她不想去理解,更不想去想那麼多,很快,她就恢復了平靜。
她下意識地想要離開這里,直覺告訴她,這個神秘人太過危險,不是她可以把控得了的。
只是,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身後一陣風從她的身邊拂過,緊接著,一只手就緊緊地攬住了她的腰身,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
神秘人就這樣握住了她盈盈如水的腰身,湊在她的耳邊道:「我現在要走了,我們的賭,下一次來兌現。」
他說完之後,就鬆開了林染纖細的腰身,很快,使了一下輕功,就飛騰而上,從屋頂的方向消失不見了。
在他離開之後,林染徹底地松了一口氣,這個男人……該不會是瘋了吧?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緩一下心情,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拍掌聲,由遠到近,漸漸清晰。
她脊背一涼,只覺得大事不妙。
一回頭,就看到了墨千寒從門外走來,那一雙如同刀鋒般凌厲的雙眼落在她的身上,讓她不敢動彈一下。
原來,墨千寒一直在外面。
難怪,剛才那個神秘人會說下一次來兌現賭約,他真的是從墨千寒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只是……看到墨千寒這副樣子,林染只覺得命不久矣!
明明是四月的天,林染卻覺得像是寒冬一樣冰冷。
諾大的院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墨千寒突然間在她的停留下來,語氣森寒的道:「給你一個機會解釋。」
林染深吸一口氣,弄不懂墨千寒到底想要幹什麼。
既然他已經在門外聽了這麼久的牆角,應該已經知道了剛才她和神秘人都說了些什麼,卻還要讓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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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想聽解釋,找錯人了吧?」她眉眼輕挑,斜眼看了墨千寒一眼。
墨千寒忽而轉過身,一伸手,就用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給了她很多次機會,可是她卻偏偏要和他抬杠,就算他已經給了她機會解釋,可她還是不識趣!
「墨千寒,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你能怎樣?」林染倔脾氣也上來了,就是不肯給他台階下。
說完之後,她只覺得下巴越來越疼,好像要被捏碎了一樣。
他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甚至還有點暴力傾向。
可是就算這樣,她還是忍著,一聲不吭。
墨千寒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暴怒之下,看到林染那一張倔強又忍氣吞聲的臉,一下子就沒有了脾氣。
鬼使神差的,他漸漸地鬆開了捏住她下巴的手。
「林染,你最好別跟這個人有任何的關係,否則到時候,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墨千寒負手而立,像是隱忍著極大的怒氣。
看來,他已經知道了這個神秘人的身份?
林染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可是他的心思完全不是她能猜的出來的。
「你也一樣,堂堂一個邢王府就這樣被人日夜窺探,傳出去多丟人。」她只是冷冷地一笑,一抬頭,就對上了他的雙眼。
那雙如同寒冰一般無比冷漠的雙眼。
林染毫不畏懼地看著他,不怕的誰比誰更狠。
「本王的事情,用不著你管。作為邢王妃,你的行為最好給我檢點一點,不要給我到處招惹是非。」墨千寒一字一句地說著。
招惹是非?
林染這是百口莫辯,她一直被困在這邢王府中,怎麼可能到處招惹是非?
她正想回答,沒想到門外已經傳來了管家的聲音:「王爺,方才皇上身邊的李德公公讓人來傳話,說是皇上讓王爺和王妃一起入宮面聖。」
墨千寒聞言,雙眼微瞇,再次確認了一遍:「你確定父皇是讓我和王妃一起進宮面聖?」
「是的,奴才還特意問了一遍。」管家立刻回道。
林染心里暗想,該不會是明昭帝上次吃的藥又出什麼問題了吧?
還是說,防不勝防,病情更加嚴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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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耽誤什麼?趕緊進宮啊!」林染二話不說,率先離開了這里,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可是,她還沒走兩步,身邊的東籬就提醒道:「王妃,你就打算穿這一身去面見聖上啊?」
她身上的衣裳已經濕透了,雖然此時已經半幹,但是裙擺處還是有些濕濕的。
要是這樣去面聖,肯定會失儀的,所以她立刻回到了驕陽院去,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又略微做了一點打扮,這才來到了王府的門口。
墨千寒已經換好了衣服,英姿颯爽地在門口等著。他騎著一匹紅鬃烈馬,身穿一身紫色長袍,看上去雍容華貴,但是卻也多了一分凌厲冷漠。
「快點!」他有些不耐煩地催促著。
林染二話不說,踩著小凳子就上了馬車。
這一次進宮的路程沒有第一次那麼忐忑了,畢竟,從前的她從來沒有進過皇宮,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馬車就停在了皇宮門外,林染跟著墨千寒走向了明昭帝的禦書房,還沒靠近,就感覺到撲面而來的一種殺意。
林染的心里總覺得沒有什麼好事,這一次進宮,似乎沒有上一次那麼輕鬆了。
進了禦書房之後,只見明昭帝坐在龍椅上,陰沉沉地看著面前的一個淡黃色的粉末,林染仔細一聞,沒有聞出來是什麼味道。
兩人行了參拜之禮後,明昭帝就揮揮手,讓他們起來。
「這一次朕讓你們兩個進宮,是因為相信你們,這一包藥你們看看是怎麼回事。」明昭帝一說完,就讓身邊的李德把淡黃色的粉末給送了過去。
方才太遠了,沒有聞出來是什麼味道,不過當粉末在眼前的時候,林染一下子就聞出來是什麼味道了。
這是一種由四五種劇毒的藥混合而成,研制出來的粉末,只不過毒藥放的並不是很多,算是一種慢性毒藥。
「皇上,這是一種慢性毒藥,人服用之後,短時間內不會出任何問題,但是漸漸地就會身體虛弱,體力不支,腎臟衰竭而亡。」林染嚴肅地說著。
用毒之人最是防不勝防,前不久明昭帝的補藥中被人加了分量不輕的毒藥,現在居然還敢繼續加量,真是活夠了!
「呵,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想要謀害朕!」明昭帝猛地一拍桌子,氣的咳嗽起來。
墨千寒由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前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林染緊盯著明昭帝:「父皇,您查出來沒有,到底有誰要害您?」
「還沒有,朕的人已經夜以繼日地在查了,但是某些罪證搜集起來,都指向了太子。」明昭帝說著,又輕咳了一聲。
「不可能!」墨千寒立刻說口辯駁,「父皇,太子為人天下百姓皆知,絕對不可能用下毒如此陰狠的手段。」
兩人皆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大家都知道太子和墨千寒雖然是親兄弟,但是因為兵權的事情,已經不再來往。
現在墨千寒又這麼信誓旦旦地相信太子,任誰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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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也不相信是太子所為,但是貴妃現在中了此毒,朕之所以讓邢王妃進宮,就是相信她的醫術,一定可以為貴妃解毒的。」
一想到那個為國為民,溫潤如玉的太子,林染就覺得不可能。
眾人皆知,現在貴妃和皇后勢不兩立,而貴妃此時中毒,嫌疑最大的人就是太子,很明顯會不會是故意有人提前設好的局?
不管怎麼樣,她都會查清楚這件事情,她相信,墨千寒也和她一樣。
「父皇,臣媳定當竭盡全力,一定會為貴妃娘娘解毒的。」林染堅定地說著。
明昭帝點點頭:「去吧,朕已經讓太醫們協助你了,有什麼需要的告訴太醫院就行。」
出了禦書房的門,外面的陽光格外的刺眼,仿佛皇宮中的太陽,都和外面地不一樣。
一路上,墨千寒都沒有說話,可是林染依舊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他身上的銳氣,整個人變得和剛才有所不同了。
也是,正常人聽到自己的哥哥被害,都是不相信的。
「墨千寒,你剛才幫太子說話,也是相信他的對不對?」林染抬起頭,如同月光般明亮的雙眼看著他。
墨千寒有些不悅地看了她一眼:「你的話很多。」
「你這是相當於間接承認了,其實,我也相信太子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所以,你一定要幫他洗清嫌疑。」林染的語氣里,更多的是帶著命令。
話音剛落,墨千寒冰冷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冷冷的警告著:「你最好少在我的面前提起墨千城這個人。」
說完,他就快步地向前走去。
林染看著他的背影,有些不屑地皺了皺眉,暗罵道,有什麼了不起的,親哥哥都不認的人,將來一定會遭報應的!
下一秒,身後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就好像有著千軍萬馬奔騰而來的氣勢一樣,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林染納悶地一回頭,就看到一匹白馬沖著她的方向,筆直地撞了過來。
她瞬間睜大了眼睛,整個人被恐懼席卷著,在這一刻,她的腳就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抬不動,跑不了。
她眼睜睜的,就看著那一匹馬沖著她奔來……
「啊!」她下意識地大叫起來。
可是,卻沒有預料中的疼痛,而是感覺到她整個人都被人抱了起來,在半空中旋轉了兩圈之後,才被放到了平地上。
林染偷偷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墨千寒那一張放大的英俊面孔,原來是他救了她!
可是,他平時不是最討厭她的嗎?為什麼在這種時候,還會不顧一切的過來救她?
「站住!」墨千寒陰沉著臉,立刻飛身而上,攔住了那一匹強行進宮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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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的人正是瑞和公主,她立刻拽著韁繩,讓馬停了下來,整個人氣呼呼地瞪著墨千寒:「你居然還敢攔我?」
「你剛才差點撞到本王的王妃,下來道歉!」墨千寒身姿筆挺地站在她的正前方,霸氣地命令著。
林染差一點驚掉下巴,他,他剛才說什麼?
本王的王妃?
瑞和公主氣急敗壞地瞪著墨千寒,連帶著掃了一眼林染,傲慢萬分:「我憑什麼向她道歉?是她先攔著我的路,更何況,我現在急著去看母妃,五哥你要是攔著我,信不信我去告訴父皇?」
墨千寒冷笑一聲,就好像一個地獄來的修羅。
頃刻間,他就飛身而上,一只手抓住了瑞和公主,將她整個人一提,像扔一個布娃娃一樣,丟在了林染的面前。
他薄唇親啟,再次重復:「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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