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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中國有1400萬人通過整形變美，
已經超過巴西、韓國、日本，
成為僅次於美國的全球醫美第二大國。
2018年，專家預測，
「醫美將成為00後的日常生活方式。」
整容進入中國30多年，
終於在最近五年迎來了爆發，
成為房地產、汽車、旅遊之後的第四大服務業。
推動這一潮流的正是大量90後、00後，
他們陸續畢業、進入社會、經濟獨立，
成為了當下整容的主力軍。
撰文 | 石鳴、倪蒹葭
整容是條單行道，可還是有越來越多的人上了這趟車。
我們的社會，對整容的態度似乎也在兩極分化。一方面依舊鄙夷，「去整容=沒自信」，「整容臉=不高級」，另一方面，整容又好像是家常便飯，不動刀那都不叫整過。
我們走訪了整容醫院、醫生、患者，挑選了5位整容者的故事。
有女生，也有男生。有80後、90後，也有老一輩的50後。有南方人，也有北方人。有普通學生，也有北大學霸。有上班的白領，也有網紅、演員。
我們特意沒有選那些在臉上花費了一棟房子的極端案例，因為我們想了解我們身邊的這些普通人：為什麼去整容，整容前心裡在想什麼，整完容又給他們帶來了什麼。
美，具有永恒的價值，但卻沒有絕對的標準。每個整容者面對的最大困境，都是孤獨。
「長得好看，人生都會順利幾分」
一一 / 24歲 / 溫州人 / 白領
割雙眼皮，打美容針若干
花費：三萬
未來：定期會去打美容針
滿分10分，給自己打分：
整容前：4分 整容後：6分
因為長相，我曾經很自卑。
我單眼皮，眼睛小，眼皮還特別耷拉，看起來很沒有精神。從上幼兒園的時候開始，老師對我的評價就是「看起來特別困」。那個時候小，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長大以後我終於明白了，因為我是單眼皮。
非常神奇的是，我的爸爸媽媽都是雙眼皮，我有個親弟弟，也是雙眼皮，家裡只有我是單眼皮，感覺自己是撿來的。
小學三年級暗戀班上的某個男生，不小心被人知道了，結果全班人嘲笑我。真的是童年陰影。
長得好看的人，其實都知道自己長得好看。長得不好看的人，也知道別人長得比自己好看。
我一直想做割雙眼皮的手術。我有很多朋友都是高中畢業之後去做的。我沒有去成，因為我媽媽不讚助我。她的態度就是，隨便你怎麼整，反正我不給你出錢。
所以我是上班之後才整的。拿了年終獎，就去做了雙眼皮手術。
我鼻子的山根部分有打玻尿酸，不然完全是平的，大概一年半左右補一次。
瘦臉針我也打。我追韓國明星，所以都是去韓國看演唱會順便打針。曾經打完瘦臉針後直接去看演唱會，不能笑太大，會痛，所以只能在台下嚴肅地看著台上的愛豆。
整了之後，最起碼你能聽到別人說你好看了。自己也變得比以前自信一點，快樂一點。
以前我不愛拍照，也不愛化妝。主要是化了半天，一睜開眼，全沒了。
做了手術以後，醫生叮囑我一個月不能化妝。好不容易忍到一個月結束，立刻給自己上妝。化完以後一看，自己都心動了。現在我最愛買的化妝品之一就是眼影。
以前談過男朋友，那個時候大家的長相應該說是實力相當（笑）。所以現在再找應該可以找個更帥的。
其實我去整容的一個很大的原因也是，希望能和自己喜歡的人站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而不要因為外貌，顯得自己特別卑微。
我是很怕痛的人，以後不打算再在臉上動刀子了。也不想安假體，安了假體很多運動不能做。我很愛玩，還想高空跳傘。整容還是要知道有所放棄。
「如果我自己不去努力變美的話，
沒有人會替我努力的」
月牙 / 23歲 / 上海人 / 剛剛畢業的學生
兩次大手術，打美容針若干
花費：10萬
未來：再做一下鼻子
滿分10分，給自己打分：
整容前：3分 整容後：6-7分
我第一次整容，就是一個差點進了ICU的大手術。
手術學名叫根尖下截骨術。上下拔了四顆側面的牙，開了四刀，然後把臉下半部分的骨頭推進去。Angelababy也做過這個手術。
做這個手術是因為我覺得自己的嘴巴有點往外凸，有齙牙的感覺。
但是其實沒有很嚴重。本來想的是要不去箍個牙，我媽說箍牙的時間比較長。箍牙本身也不太美觀，如果初中生箍牙沒問題，但是我已經大學了，所以就直接做了手術。
這個手術要進行全身麻醉，按規定術後是要直接進ICU觀察的。結果我清醒得比較早，護士說這個病人生命力太頑強了，直接推回病房。
在醫院大概住了一個禮拜，只能吃流食。回家以後繼續復原。一個月消腫，半年內，晚上睡覺的時候要帶固定的頭套，一年之內不能吃硬的東西。
其實我小的時候長得挺好看的。中學的時候追我的人不能說特別多，也有兩三個吧。當時皮膚比較好，覺得自己膠原蛋白滿滿，美得很。自己也很愛美，出門都要化妝。
讀大學的後兩年，我來了韓國，才發現，哇，花花世界無奇不有。原來韓國這裡流行秀氣的臉，嘴巴鼻子都特別小，這樣覺得這個人沒有攻擊性，和藹可親。
我比較容易受環境影響，開始變得有一點點自卑。覺得自己長得嘴巴太厚、眼睛太大、鼻子太大。
美對我是很重要的。這個社會還是看臉的。
今年5月份，我去做了第二個手術，下巴抽脂。順便打了一個嘴角上揚的針。因為我覺得自己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很兇，像人家欠了我兩百萬一樣。
其實打針這些在我看來，已經不是整容了。有的時候如果我對自己的臉感到哪裡不滿意了，可能就會打一下。
比如前段時間打了個額頭上的除皺。我發現自己不到24歲，已經長了三條抬頭紋，就很窒息。
夏天到了，覺得手臂有點粗，打了個瘦手臂的針，馬上就有效果了。但是打的時候太痛了，簡直痛到當場去世，整條手臂都在發抖。
也擔心過後遺症。手臂無力，心悸等等。但是要變美，自己實在瘦不下來怎麼辦呢？只能打唄。
其實我現在還沒有搞完。我已經約好了，要做個鼻子。之前不是流行一個測試嗎，一根手指同時摸下巴和鼻尖，中間碰到嘴，就大概率不是美女。
我做嘴巴的手術，就是希望能夠不碰到嘴巴。不做之前我是一定會碰到，而且是壓到。做完之後我是剛剛碰到嘴巴。現在做完鼻子，就完全不會碰到嘴巴。
我也不喜歡網紅臉，整容主要還是讓自己高興吧。
我覺得人活一世，就這一次。我現在對自己這張臉不滿意，也不可能還有下輩子再挑一張自己喜歡的臉來活一次。
「整容是我的一種社交手段」
狐貍 / 28歲 / 安徽人 / 互聯網經營
5次以上手術，美容針若干
花費：6萬
未來：鼻子整形、淚溝和額頭填充
滿分10分，給自己打分：
整容前：7分 整容後：8.5分
我一直形象挺好的。在北京念研究生的時候，很多女生說我長得帥，做班級視頻，把我的照片放在第一張，感覺在陌生環境中很快被接納了。
剛上班時，也是因為形象好，上司讓我負責年會的整體造型。年會上很多其他部門的人來合影自拍，別人更容易知道你是誰。
2015年，我換了工作，在北京一家互聯網公司做美妝電商，接觸到了醫美。當時看到玻尿酸（美容針）的優惠項目，只要寫日記，就可以免費，我就去了。
第一次打出乎意料地疼，但效果很明顯。我很興奮，告訴父母，結果他們強烈反對。
後來，他們態度慢慢溫和一些，但還是忍不住說，男生不能搞得太精致，別人家的孩子都沒搞這些。我就會反駁，我過得比「別人家的孩子」還要好一些吧。
我挺完美主義的，在自己的臉上發現的缺陷越來越多——眉毛不夠濃，有眼袋，鼻子太寬。所以整得也越來越多：雷射、線雕、面吸、射頻……
因為是理工科思維，每次做之前，都會收集很多資料，把原理弄清楚。
整容像是等快遞、拆快遞的過程。會上癮，期待打開快遞時候的滿足感。和女生買口紅停不下來的心理挺像。
我對整容的審美，介於良家婦女和網紅之間，以微整和保養為主。
絕大部分高中、大學同學都是人到中年的感覺，我現在是男生同學裡面最顯年輕的吧，畢業四五年，外表年紀還是24歲。
長得好看容易吸引人，這樣比被動去討好要省事得多，效率更高。顏值是第二份技能，跟才藝是一樣的。
因為整容認識了很多「整友」，「整容網紅」算是我的副業。朋友因此增加了30%，也多了一個資源儲備，有時候工作中也能用上這樣的資源。
但美不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事。現在28歲了，到了需要有一點成就的年紀。工作和賺錢帶來的成就感其實比整容要好。
「整容提升了我的綜合素質」
yen / 33歲 / 西安人 / 北大學霸，目前定居墨爾本
割雙眼皮+開內眼角
花費：0（嬸嬸做這個行業，免費）
未來：無相關計劃
滿分10分，給自己打分：
整容前：5分 整容後：8分
我的雙眼皮手術是11年前做的了，周圍整容的人還不多。
那時我馬上大學畢業，已經拿到了去美國留學的offer。人生要開始新階段了，將要遇到不一樣的人，進入不一樣的環境，是一個契機，我想以一個新的形象開始。
給我做手術的醫生，其實是我的親嬸嬸。她當時是北京挺有名氣的整形外科醫生，還上過中央台的節目。最後我是在她家裡做的，原因是我沒有錢，去診所做的話，需要差不多三千塊錢。
我媽開始有一點點不理解，說你（長得）挺好的呀，幹嘛啊。我說不行不行，可以更好，我要嘗試一下。
上大學以前，我都不是特別在意自己的形象。基本就是假小子。那個時候只要你學習成績好，大家就會關注你。
到了北大，所有人都很優秀。比你優秀的人，還比你漂亮。
可能也是見賢思齊吧。到大三時，很短的時間之內我開始對形象方面很在意，化妝、燙頭髮，貼雙眼皮膠。貼了幾次老是貼不好，可能是這個原因，後來決定乾脆割了得了。
從小我就怨念，我爸是大雙眼皮，很帥，我媽是單眼皮小眼睛，我沒有遺傳到我爸，遺傳了我媽。
做完手術之後，以前沒有見過我的人會說，你的眼睛跟你爸爸的長得真像（笑）。
我本科的時候沒有正兒八經談過戀愛，做完之後去美國留學，突然發現自己好受歡迎。那所學校IT男很多，我立刻變成了焦點人物，得到了非常多的關注，給了我很大的衝擊。當時覺得自己的綜合素質一下子提高了。
後來就習慣了當一個美女。2016年我又來澳洲念MBA，班上種族特別多元化，同學們互相評價，基本上每個種族的人都覺得我現在的長相很漂亮。
我跟我老公一開始交往的時候，沒想好用什麼方式讓他知道我割過雙眼皮的事。確認關係之前，我帶他去我家，他看到了很多我的老照片。
過了一段時間，他悄悄問我怎麼回事，我就告訴了他，他也接受了。但是迄今為止沒有告訴他的家人，還是有點虛榮心在裡面。
整容其實是一個提升自我素質的過程。一個人可以通過讀書、教育，提升自己的智商、情商，那變美的事情，安全又科學的話，為什麼不去做呢？
「整容其實是拼審美」
唐群 / 63歲 / 上海人 / 演員、歌手
眼部手術，美容針若干
花費：幾乎無（多為朋友邀請）
未來：沒有規劃
我是上海音樂學院畢業的，其實一開始是歌劇演員。90年代初之前，一直在歌劇舞台上。90年代才開始拍戲，演電影。
我喜歡演戲。2011年，我演《到阜陽六百裡》，拿了第48屆台灣金馬獎最佳女配角。《聽風者》裡，我演梁朝偉的母親。
直到現在，我還在演戲。接受完你們的採訪，我明天就要去橫店。有兩個戲在演，其中一個是講民國案件，我在裡面演一位非常有地位的老婦人。
年輕的時候，其實我沒有追求美的意識。以前覺得，長得漂亮又怎麼樣，還能當飯吃嗎？結果現在真的能當飯吃。
那個時候，覺得整容的人很怪。兩根眉毛，像兩條大蚯蚓一樣，趴在眼睛上面，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後來對整容改觀了，主要也是因為整容的技術進步了。如果那個效果停留在當年，我是一輩子都不會碰的。
現在社會審美也發生了變化，變得多元了。以前是覺得櫻桃小嘴最美，現在覺得，大嘴美女也很漂亮。
我這幾年年紀越來越大，以前的照片都不敢看了。我閨蜜說她在單位裡簡直不好意思跟年輕人說話，特別找不到自信。
在演《那年花開月正圓》的時候，感覺自己的眼睛已經很鬆弛了。朋友攛掇我也做一下眼睛，我就去做了。
大概一刻鐘就做好了。做完以後我馬上去海南參加活動，沒有一個人問我。到現在，也沒有一個人問過我：唐老師，你的眼睛是不是做過？
哎呀太棒了，讓我感到了自信，能夠更好地應對工作。不一定局限於演老太太太的角色，還可以演其他的。
我不喜歡網紅臉，一點個性也沒有。如果你是一個演員，16個字，人無我有，人有我精，人精我新，人新我獨，這才是演員。
大家都變成一樣的小鮮肉，有意思嗎？如果有人這樣認可的話，說明他的審美不是特別的高。
女孩子的氣質是從內到外，從骨子裡透出一種吸引人的東西，然後再有一些小修小補。我覺得這是社會非常好的一個發展趨勢。
「我常常不知不覺陷入絕望，感到這個世界是不會給這樣一個醜陋的人以幸福的：鼻子這麼寬，嘴唇這麼厚，眼睛小小的，還是灰顏色。還有什麼比一個人的外貌更能影響他的前程的？沒有什麼比一個人的外表更能決定一個人是可愛還是可厭的了。」
——索爾斯泰《童年·少年·青年》三部曲
2018年8月8日，全球最大醫美互聯網平台新氧發布了《2018醫美行業白皮書》，指出中國醫美市場規模已經超過2200億。
2014年，這一數據還只有520億，對標韓國，中國未來還有6倍的增長空間。
整個中國社會，六成以上的人對醫美持正面態度。
整容的群體：
以前主要是淘寶模特、網紅、演員等特定行業、特殊群體；現在大部分都是從事各行各業的普通人。
整容的理由：
2015年時，占比最大的還是「工作需要」；到了2018年，57%的人是為了「取悅自己」。
中國的醫美消費者絕大部分是年輕人。每100人中，有64位90後，19位00後，占比超過80%。
全球整容第一大國美國，4/5的整容者，是35歲以上的人。在中國，這一數據恰好相反，4、5的整容者，都是35歲以下。
新氧的CEO金星認為：「90後看韓劇，追韓國明星，因此對醫美消費也比較感興趣。對於他們來講，整形是很自然的一件事。而且他們還願意傳播。這對於60後、70後來講是絕對不可想像的事。」
00後對整容的接受程度，甚至比90後更強。「他們成長的環境裡，網紅、明星鮮有不整形的。等到他們也有了消費能力，整個醫美市場會有多可怕？」
數據顯示，19歲以下的中國醫美消費者，2017年是15.4%，2018年上升到了18.8%。
「可以預見的未來是，醫美必定會成為整個00後群體的生活方式之一。」
在中國女性提升自信的八大方式中，「整形」排行第七位，次於「化妝」，高於「培訓」。
在中國，十個整容的人裡面，有一個是男性。但是男性比女性更捨得花錢，平均客單價是女性的2.75倍。
國內女生最愛做的手術是割雙眼皮，男生是墊鼻梁。
不動刀的「微整形」項目中，最受歡迎的是玻尿酸填充，其次是肉毒桿菌注射。
玻尿酸可以填山根，也可以修下巴。肉毒桿菌用來除皺、瘦臉。
中國人做整容的總體訴求還是：向高鼻梁、大眼睛、小臉龐、輪廓鮮明的西式審美標準靠攏，看起來更年輕。
地域不同，對整形的偏好也不同。
北京人
最愛去韓國整形，占了去韓國整容的人的20%。
上海人
最愛維權，打出了全國1/6的投訴電話。
廣州人
最愛大胸，隆胸用戶比例全國最高。
成都人
最重視「性福」，私密整形、超聲刀用戶比例全國最高。
杭州人
最在意禿頭，種植了全國1/8長的髮際線。
鄭州人
最喜歡大眼美女，割雙眼皮占比最高，比第二名高出一倍還多。
瀋陽人
喜歡小v臉，也最敢動刀，顴骨內推用戶比例全國最高。
烏魯木齊人
最愛抽脂，抽脂的人比割雙眼皮的人都多，其他先讓開，首先要瘦瘦瘦！
拉薩人
最喜歡美白，高原空氣質量好，但一曬就黑，這裡的人崇尚「一白遮三醜」。
在整容的正規機構以46.4%的年增速增長時，非法機構、黑診所的速度也在以24.3%的速度增長。
市場上的整容機構，說是有十萬家，但其實整形專業的醫生也就一萬多人。不是所有的機構裡都是正規醫生在執業。據可能，非法機構的數量是正規機構的10倍以上。
也就是說，在正規機構每做一例整容，在黑市上就做了九例，其中大量案例都變成了整容事故。
我們咨詢了資深的整容專科醫生和整容親歷者，給大家總結了一下小貼士。如果你有心去整容，不妨看一看：
1. 能不手術，就不手術。能用小手術解決的，就不做大手術。
2. 做任何整容之前，首先一定要考慮安全。
整容這件事，開弓沒有回頭路。一定要到正規的機構，找正規的醫生，用正規的材料。
*關於醫生和醫院的資質，國家有明確規定。從業機構需具備《醫療經營許可證》，主診醫師也需具有相關證件和6年以上相關工作經歷。無證從業即為非法。
3. 先建立正確的審美觀，再走進整容醫院。
想知道那些網紅臉為什麼會把自己整成網紅臉嗎？因為她們自己真的覺得這樣好看。
整容是你再造自己容貌的一個選項，因此也是對你審美水平的一個考驗，請慎重把握。
4. 巧用明星照片，建立自己的自信。
被挑剔說自己臉上哪裡哪裡長得不好的時候，不妨去找找明星的照片。
找那種五官特質和你很像、但整體依舊很好看的明星照片，研究ta到底是什麼其他的地方的優點，彌補了這個地方的不足。也許你也可以模仿操作。
5. 整完容並不意味著萬事大吉。
一個人的美感的來源是多方面的。整容只是其中一個很小的方面。還有很多細節都要注意，穿搭、皮膚、頭髮都很重要。整個人的氣質、修養也很重要。
真人故事的配圖均來自受訪者
感謝新健威醫療對此次採訪的協助
感謝新氧為此次採訪提供數據和部分案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