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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部昨天開會時,談到男人為什麼不離婚。
我本來想,原因是顯而易見的。
因為離婚之於男人,並不是一個理想的決策。代價太高,回報太少,收益未知。反之,繼續婚姻,代價小,回報高,收益穩定,風險低。
有離婚律師就說過:「我得承認,我是婚姻的受益方。」
因為女性承擔了大部分家庭工作,比如家務、育兒,男性得已解脫出來,專攻事業,投資自己,於是成為增值品。
他的時間越來越值錢,人越來越有份量。
這一部分,妻子是無法分割的。你能分割房產和存款,但他在婚姻期間的能力增值、時間增值、影響力增值,與妻子無關。
只要婚姻繼續,他在這一點上,就會繼續受益。
一個相熟的男人,70後,和許多中年男人一樣,也有一個婚外情人。
很愛。
可以一個月為她飛四次北京,可以為她揮霍千金,精盡人亡在所不辭。
但是不離婚。
妻子問:「為什麼不離?你那麼愛她。」
他沒回答。
真正的原因他也說不出口。只是隱約覺得,一旦離婚,好日子可能就到頭了。
他當然是想要孩子的。這樣一來,育兒會消耗他大部分時間,請保姆費錢,重新追求女性,也會浪費大量時間、財富與注意力。
面對鮮嫩的女孩,他寧可短期租賃,也不會願意結束婚姻,去長期持有。
於是,他權衡利弊之後,堅守著一個丈夫的身份。
這種婚姻對於妻子,當然是痛苦的。
假如她還愛,或者說,她還在堅守,希冀從這場婚姻中獲取價值感和安全感。那麼,這就是漫長的凌遲。
當然,這不是這篇文章討論的重點。我們還是繼續談男人為什麼不願離婚。
說完以上觀點後,有人說:「都對。但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你沒有說到。」
「什麼?」
「因為妻子比情人,更懂他的痛苦。
只有看見一個人真正的痛苦,你才會真正走近一個人。
也只有分享過彼此深切的痛苦,你們才算是知己,或者說真正的伴侶。」
這個說法可以說是令人耳目一新。
十年前流行的觀點是,婚姻是愛情的歸宿。
近幾年,我們開始認為,婚姻是一場經濟合作。它意味著財務共享,風險共擔,收益平分。
但其實婚姻還有另一重功能:精神的對照,靈魂的相伴。
做到了這一點,婚姻再動蕩,再破裂,也還是有某些東西,像地心引力一樣,讓你們一起站在大地上。
比安卡·朗布蘭寫過一本書,叫《被勾引的姑娘的回憶》,寫她與薩特、波伏瓦的傳奇感情。
她說,自己17歲時,被薩特與波伏瓦始亂終棄。
這當然說的是性。
他們三人是「三重奏」關係。
而且不止如此。
用書中的話說,波伏瓦像在拉皮條,她在女學生中得到一個肉體後,就會把學生逼到薩特那里去……
我相信這有一定的真實性。
在《女賓》中,波伏瓦用隱喻的方式,寫了她與薩特、少女奧爾加的三人關係。後來又有了小博斯特,有了「月亮女人」、娜塔莉•索羅金、萬達……
1932年,薩特在美國和多羅蕾絲·費奈蒂墜入愛河。
愛得很深。
以至於波伏瓦甚至問出那句危險的話:「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她?」
波伏瓦也是自由之人。
在與薩特的51年里,她的情史花花綠綠,層出不窮。
她愛過一個美國作家尼爾遜·艾葛恩。
也愛過一個小她17歲的記者朗茲曼。
這兩段感情,她都熱烈地投入。
幾年前,她和尼爾遜·艾葛恩的情書出版。在書中,你會看見另一個波伏娃。
她溫柔,熾烈,細膩如水。像任何一個墮入愛情的女人,粉蒙蒙,軟茸茸。
她會為男友買菜,煮飯,洗衣服,像一個謙卑又滿足的妻子。她會在做完愛以後,與尼爾遜相擁而眠,喃喃蜜語。
這與她和薩特在一起時全然不同。
如果說,她和薩特在一起時,是一種永不止息的流淌。她在尼爾遜的懷抱里,就能得到和平的休息。
這應該是深愛了。
大風大浪已見過,此刻的靜水花開,像是一種「等到風景都看透,只想陪你看細水長流」。
但是,出乎我們的意料,波伏瓦拒絕情人的求婚,回到薩特身邊。
像一對既往不咎的老夫妻一樣,他們堅守著「必然之愛」,但也不拒絕「偶然之愛」,一起作伴,直到薩特1980年逝世。
薩特多次說,他也深愛那些女人。但與波伏瓦的感情,是最重要的。
因為波伏瓦懂得他的懷疑。
他對存在的思考,對虛無的拷問,是沉重而痛苦的。
在這條路上,女學生、女記者都無法同行。只有波伏瓦可以。
她的胸膛有著同樣的烈火。她的世界有著相似的迷霧、黃沙與雪花。她也在追求永恒。孤獨無比。
如果說有靈魂,他們的質素相近。
靈魂深處,埋藏著同樣的追問,也起伏著同樣的不安。
愛上一個人的歡愉,太簡單了。但這種愛,太淺薄,太短暫,經不起歲月與誘惑。
但如果你愛上一個人的痛苦,這種愛,才會在歲月中沉下去。
他們的痛苦是相似的。
在痛苦之中,他懂得她,她也懂得他。他們必須相伴,也只能由他們相伴。
波伏瓦與薩特沒有領證,但與夫妻無異。
倘若沒有靈魂的對照,他們各自的艷史,早已令他們分道揚鑣。
但他們從沒有一天想過離開彼此。
他們儲存著相似的知識,有著一樣的武器、工具、指南針和鑰匙;
他們會對一句話、一種感覺,產生同樣的思考;
如果有人提出一個問題,他們會想出相同的答案。
於是就像一種磁,兜兜轉轉,左奔右突,最終還是會啪嗒,牢牢吸在一起。
這是更深刻的關係。
是的,少女的肉身很撩人。
小鮮肉記者的青春也很耀眼。
但在他們巨大的野心面前,這些歡愉都太短暫,杯水車薪,帶不來真正的安慰。
他們只有在一起,一起思考,一起做事,靈魂深處的痛苦,才會在一點一點的前行中,得到片刻的安寧。
胡蘭成在晚年時,一直在回憶張愛玲。
他當然是不忠的,甚至是下作的。
他遇見非常多女人。有小護士,有鄉下女人,有別人的姨太太,有日本女人,也有悍婦。
晚年的時候,他沒有回憶任何女人,但一直在給張愛玲寫信。他說:他們各盡人事,憂喜自知,如此時人,如此時月,卻為何愛玲你呀,恁使我意氣感激。
他們離婚,他是不願的。
不僅是為了張愛玲的名,也因為她能看懂他。
他最深層的痛苦可以敞開,大剌剌地敞開,赤橙黃綠青藍紫地鋪在那里,被她看見,也被她悲憫。
他彷徨的痛苦,他左右搖擺的痛苦,他不知該何去何從的痛苦,他投靠無門的痛苦,他如同喪家之犬的痛苦,他面對滿國流言全城追捕的痛苦,他被排擠、被驅逐的痛苦……
她說:「因為慈悲,所以懂得。」
他們不再是異己,成為同類,或者人生合夥人。
就因為這一點,他一直念念不忘,對張愛玲的離開萬般不舍。倘若當時不是逃難,他應該也會今天的丈夫一樣堅決不離婚。
文初的70後中年人,曾一度非常迷戀那個90後的情人。
他說:「就像新生,重新年輕了回來。」
為什麼年輕?
因為新鮮的欲,令他獲得新的體驗。
但是,半年以後,這種體驗的邊際效用遞減,而他的事業遭遇挑戰,成,是大機遇;敗,是大劫。
此時,妻子正在起訴離婚。
他幾乎跪了下來,說:「我不願意離婚,所有財產,都可以公證給你,並且我承諾再給你200萬。但你不要離婚。」
妻子再次問:「為什麼?」
這一次他回答了。
他說:「你能懂得我的艱難。」
是的,她懂他的野心。
也懂他的日夜難安。
當他們站在一起,他感到自己可以矮下來,低下來,將重重困窘與麻煩告訴她,對她說:「我可以怎麼辦?」
接下來的一句是:「我真的離不開你。」
人越到中年,越孤獨。
這種孤獨本身就是孤獨的。
因為少有人知。
倘若他還渴望自己卓越,痛苦就不請自來,成了他的影子。他必須苦心孤詣,必須焚膏繼晷,必須日以繼夜。
當有人看見他真實的痛苦,他就會視你為茫茫暗夜中,唯一一個能提著燈籠,走近他,並陪伴他走出去的人。
在離婚法庭上,他面對妻子的冷硬與決絕,聲淚俱下。
他重復了三遍這句話:「我不想離婚,我不要離婚,我不離婚……」
真正的中年男人,不會相信一個少女,能體恤他的掙扎與茍且。更不相信自己漂亮的情婦,能懂得他的扭曲與壓抑。
他最不堪的樣子,只有妻子看見過。
他午夜時分的哭泣,是妻子替他擦去淚水。
他穿過滿城燈火,在凌晨時分回家時,是妻子張開懷抱,把他迎進家門。
他面對資金鏈斷裂,投資人撤資,員工一個一個辭職,在辦公室連熬幾個通宵都不想合眼時,是妻子來把他帶回家,給他端上溫熱的水,蓋好柔軟的被,一遍一遍地說:「會過去的,不要急,不要急……」
她接納過他像野獸一樣的嘶吼,她清洗過他嘔吐過的衣裳,她陪著他,一步一步地,從負債累累,走到如今的地位和榮光。
她懂得他外在的非常態,其實都源於內部的煎熬。
她站在他的靈魂深處,交換以她的靈魂。
他知道,這個人,是不能放手的。一旦放手,自己就會重墮虛空。
這也就是許多男人不願離婚的又一原因。
一起走過磨難的人,沒有那麼容易解體。
這與激情無關。
與人脈資源名聲無關。
與我們靈魂深處的孤獨有關。
浮世是個黑洞,有多少明亮的起飛,就有多少陷落和葬送。
中年人走在其中,上下都是壓力,左右都是責任,前後都是麻煩,內外都是焦慮。比之於一張鮮嫩的臉,他需要一個同類,站在他身後,在他扛不住的時候,拍拍他的肩,說:「嗨,我在!」
哈羅德曾寫過一個小說,講一個出軌的丈夫,面對妻子的離去,拚命挽留,最後和妻子、情人坐在一起,談各自的感情歷程。
——情人與丈夫的感情有多銷魂,妻子與丈夫的感情就有多痛苦。
最後,那個鮮亮的情人明白了,她說:「我在你床上,她在你靈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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