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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2月,《國務院關於印發 “十三五”脫貧攻堅規劃的通知》(以下簡稱”通知”)發布,明確提出:到2020年,穩定做到現行標準下農村貧困人口不愁吃、不愁穿,義務教育、基本醫療和住房安全有保障。其中,貧困地區農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比2010年翻一番以上,增長幅度高於全國平均水平。
脫貧攻堅幾乎全社會的共同目標。
2017年12月阿里巴巴脫貧基金會成立,計劃要在未來五年投入100億元最終帶來1000億到10000億的效應。
7月10日,阿里巴巴發布第一份脫貧半年報,宣布其通過造魚塘、育支點、聚生態三大行動指南,正在幫助貧困地區探索一套可適用、可復制、可推廣、可持續發展的脫貧模式。
關於互聯網公司參與脫貧扶貧的報導亦有許多,此前也發生過具有極大爭議的”王鳳雅”捐款事件,互聯網企業究竟如何做到脫貧效應最大化,避免種種爭議乃至陷阱是我們最為關心的。
行政頂層設計和社會化企業的協同脫貧
此次脫貧已經不再是以往的以資金扶持為主的”救濟式脫貧”,而是以產業扶持為主的”致富”式脫貧。在《通知》中,我們可以看到中央政府對脫貧的三個階段思考:1. 現行標準下農村建檔立卡貧困人口做到脫貧。貧困戶有穩定收入來源,人均可支配收入穩定超過國家扶貧標準,做到”兩不愁、三保障”;
2. 建檔立卡貧困村有序摘帽。村內基礎設施、基本公共服務設施和人居環境明顯改善,基本農田和農田水利等設施水平明顯提高,特色產業基本形成,集體經濟有一定規模,社區管理能力不斷增強;
3. 貧困縣全部摘帽。縣域內基礎設施明顯改善,基本公共服務能力和水平進一步提升,全面解決出行難、上學難、就醫難等問題,社會保障做到全覆蓋,縣域經濟發展壯大,生態環境有效改善,可持續發展能力不斷增強。
以上特點為:扶貧致富是一體工程,提高農村公共服務、教育以及社會保障體系的完善。
基於此,在頂層設計中將產業扶貧列為最重點方式,其中包括:農林產業扶貧、旅遊扶貧、電商扶貧、資產收益扶貧、科技扶貧。並強化了職業培訓為主的就業脫貧。
如前文所言,脫貧已經成為全社會的共識,我們也認為在脫貧整個攻堅戰中,政府應該起著絕對的核心作用,在政策引導以及資源調配方面統領全局。
事實也正是如此,如2018年6月,工業和信息化部印發《關於推進網路扶貧的實施方案(2018-2020年)》的通知,明確表示:到2018年,國家”十三五”規劃綱要明確提出的”寬帶網路覆蓋90%以上的貧困村”目標提前完成;到2020年,全國12.29萬個建檔立卡貧困村寬帶網路覆蓋比例超過98%。
這恰是電商扶貧的硬件支持。
根據我們資料收集情況來看,頂層設計層面的工作已經基本清晰,社會化企業應該在此框架之內,充實整個脫貧體系,加快脫貧工作進程。
在2017年阿里扶貧基金會成立時,阿里高層每人認領扶貧領域,如馬雲專注鄉村教師,逍遙子主攻電商扶貧,彭蕾以女性扶貧為主,蔡崇信專心教育扶貧等等。
我們可以清楚看到,整個集團的脫貧工作均是圍繞《通知》而來,這是我們初步認為阿里扶貧章法得當,目標清晰的主要依據。
在脫貧半年報大會上,阿里也披露了部分扶貧數據,如在電商扶貧方面2018年上半年國家級貧困縣網路銷售額在阿里平台突破260億元,”興農扶貧”頻道覆蓋8個省141個縣,接入701款產品,網上銀行提供貸款超過380億元,2018上半年阿里超過1000名員工投入扶貧業務,實地走訪貧困縣超過100個。
與此同時,我們也可以看到有的企業扶貧之舉,相當部分仍然停留在”送米送面”的五保戶扶持方面,所投入資金難以撬動大市場,農村難以走出貧窮的死循環。
做為自身貧困地區出來的農村人,在我本人生活中也見到太多扶貧而不致富的例子,這是難以從根本上做到《通知》所要求的脫貧任務。
為何是阿里結善果
互聯網企業參與扶貧工作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在工信部的支持之下,鄉村寬帶開始普及,這奠定了兩個基礎:1.城市互聯網用戶可以向農村地區傾斜,如電商扶貧中的農產品上行,鄉村特色旅遊的快速開展,我本人也在今年5月參與了平武縣與螞蟻金服合作的生態脫貧合作,關壩保護地在螞蟻金森林上線一周便吸引了590萬用戶,互聯網帶來的規模效應不可小覷;2.互聯網加速原有扶貧模式的效率,2018年6月,117.8萬戶從”頂梁柱健康扶貧公益保險項目”中獲得健康保障,避免”疾病返貧”風險發生。
這也是外界對互聯網企業界參與扶貧給予厚望的重要原因,但截至目前所參與的企業中只有阿里發布了半年報,且是有系統有節奏有條理各個業務線齊頭並進的開局。
這究竟是為何?
在我們看來,其主要原因為:
其一,阿里的扶貧工作是全集團統一的任務;
阿里扶貧基金會成立大會上,從馬雲開始各高管都要認領扶貧業務,如前文所言,阿里扶貧工作是以《通知》為導向,將扶貧注入各個業務經營深處的模式,如在螞蟻森林、電商扶貧以及創業貸款發放中,扶貧是核心指導思想的中心基本從未變過。
我本人在這幾年分別在湖南參與了螞蟻金服的金融扶貧,為創業者提供創業啟動資金,在平武縣看到了生態扶貧的進展,探索在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周邊進行生態旅遊資源的開發。
也根據我們的所見,阿里扶貧也絕非是面子工程走走過場,而是有章法有著明確目標的大計劃。
其二,企業業務具有協同扶貧的能力
我們之所以會對部分互聯網在扶貧中失望,一方面固然是沒有領悟到扶貧重在致富的精髓,將扶貧做為形象工程去打造,將扶貧變為”發救濟”,但另一方面,我們也必須清楚看到,阿里能夠在扶貧中做出表率作用,與其當下的業務形態是分不開的。
在阿里扶貧半年報告中,我們不僅看到與產業扶貧結合最緊的電商扶貧的諸多進展,也看到其他領域中與阿里現有業務結合的典型,如淘寶大學建立面向灤平縣的電商培訓體系,在縣職業教育中心設立”阿里脫貧基金-淘寶大學灤平縣培訓基地”;阿里與河北省教育廳合作,為河北高校貧困生提供免費雲計算初級認證培訓,並提供工作機會;在女性脫貧中,阿里巴巴和螞蟻金服與中國婦女發展基金會和保險公司成立”螞蟻好保險”,為國家級貧困縣建檔立卡女西北風提供覆蓋全生命周期的保障,且與淘寶大學合作,幫扶女性電商創業。
以上例子不勝枚舉,其中不僅有原產品形態中的創新產品,如電商扶貧和金融扶貧的諸多產品,亦有為扶貧量身定制產品如螞蟻森林等等。
阿里現有業務形態的豐富和多樣性是其能夠快速推進多種扶貧工作的重要原因。
截至目前來看,阿里在扶貧中的工作又可分為:1.基礎設施的資金扶持,馬雲關注的鄉村教師領域內,每年為1000名鄉村教師提供10000萬獎金,2018年第一批鄉村寄宿制試點學校在貴州、江西、浙江、河北四地開展,女性脫貧的”養育未來”項目的養育中心也在陜西寧陜落地;2.業務的全面支持,”讓上遊感知下遊的脈搏,不只是售賣產品,而是持之以恒地規劃產業發展,形成貧困地區的支柱產業,為經濟發展提供支撐。”這是逍遙子跟媒體分享自己的脫貧思考時表示。
根據2018年第一季度民政部數據,目前大陸農村尚有3910萬貧困人口,最低貧困生活保障平均為4336元/人,距離2020年目標仍尚有相當大距離。我們希望企業和政府之間能夠在脫貧方面做到良性互動,共同完成脫貧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