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夢新聞LINE@每日推播熱門推薦文章,趣聞不漏接❤️
《塵埃落定》早在多年前就曾被改編成電視劇,此後又陸續有川劇版、歌劇版,不過這次是第一次以話劇形式搬上舞台。對於改編,阿來的態度是:「我不會對二度創作表示什麼意見,正是不一樣才產生新的意思。如果改編都和小說一樣,那改編就沒價值了。因為每一個改編都有自己的發現和創造,這是最好的價值。」
如今,《塵埃落定》已暢銷20年。阿來回憶:「剛出來時,就在暢銷書排行榜上,跟另外的兩三本書交替領跑。當時有媒體問時,我說,重要的書是它的持久力,跟《塵埃落定》在一起領跑的書,明年,至多後年它們就不在了。而且這個不在,可能是永遠不在。但是我相信我的書,十年以後你們去書店,它還在比較重要的地方。」
《塵埃落定》中的「二少爺」讓讀者印象深刻,阿來希望自己身上有一些他那種特質:「就是好像被別人看成有點兒傻,其實就是不那麼世俗。但是他有一種能夠直覺地把握未來,直覺地判斷事物重要性的能力。」
把每一本書都寫好
寫作會不會厭倦?「不會!」阿來的回答很乾脆。
他坦言,從寫作兩三年以後,就覺得這是一個值得一輩子都做,保持充分的熱情去做的一件事情。其實,除了寫作以外,阿來幹過至少六七種不同的工作,「確實感到相當熟悉這個工作以後,就會產生一種倦怠,慢慢它就不提供我所需要的那種新意。但寫作不會,每寫一本新的書它都打開一個新的領域,需要新的想像、新的感受。」
2018年,阿來的中篇小說《蘑菇圈》獲得了魯迅文學獎,他也成為四川文學首個茅獎、魯獎「雙冠王」。
「獎項,意味著某種來自社會的承認吧。暢銷,可能也是另外一種來自於市場的承認。所以很多時候我們談文學,主要在談這個作家得了什麼獎,談他一年掙多少錢。我還是更喜歡大家來談書的本身,因為也有好書可能沒有得獎、沒有掙到錢。」阿來說。
走過了幾十年寫作路,阿來現在唯一的想法是把每一本書都寫好,「只有運氣好的時候,它可能會得獎,會多賣一些錢,我們唯一可以操縱的就是所寫的書的那個品質,以及寫書時那種虔誠的態度」。
阿來的許多作品都是以他從小熟悉的藏區為題材,故鄉與文學之間是怎樣的關係?他說:「文學總是要寫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所以迄今為止,當然我一直在書寫青藏高原上每片土地。但是這個故鄉也是越來越大的,就是過去是那個村,後來是那個縣,現在可能變成了更大的一個區域。」
好書的標準很簡單
談到什麼是好書,阿來的標準很簡單:就是那些被文學史、思想史確定為經典的作品,這些作品經過實踐淘洗,顯示出思想、精神、審美的價值。
阿來也透露了自己的閱讀喜好,「無非兩類,一類是文史哲經典;另一類則是和自己正在寫作的題材有關係,需要讀很多材料」。
一直以來,阿來並不太願意給人推薦書,在他看來,讀書有兩個樂趣,一個是讀,一個是尋找,找書也是一個尋找解決方案的過程。
在提倡閱讀經典的時代,實用、消遣類圖書卻最為流行。對於這種現象,阿來說:「我們就只活這幾十年時間,還要掐頭去尾,前面不懂讀,再老又讀不動。讀得動的時間這麼寶貴,還是讀一點更經典、更有價值的東西吧,在我想來是這樣。這麼寶貴的幾十年時間,我們還拿來消遣,哎喲,有點兒可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