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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PD-1抑制劑，大家第一個反應一定是：「抗癌神藥」。
確實如此，PD-1抑制劑誕生以來，在腫瘤治療領域刮起了一陣「免疫風暴」，橫跨數十個癌種都實現了從前不敢想像的治療獲益，甚至有晚期癌症患者實現了五年生存的「臨床治愈」。
而關於它的副作用，我們總是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PD-1抑制劑的副作用相比化療而言大幅降低。
PD-1抑制劑可能存在免疫性疾病、皮膚反應、惡心、嘔吐、乏力等一系列副作用，總的來說產生嚴重副作用（3-4級副作用）的概率並不高，不超過10%。但副作用同樣是PD-1用藥過程中非常重要的一個部分。
比如說，PD-1抑制劑存在一些奇葩「副作用」，我們應該如何分辨，以及副作用的出現可能帶來療效的提升！
今天，我們就來盤點一下PD-1抑制劑的那些奇葩「副作用」。
1
一頭烏黑秀發，PD-1抑制劑
可以讓「白髮轉黑」
在「咚咚腫瘤科」App中，我們關註到這樣一條留言：
圖片來源：咚咚腫瘤科App
PD-1抑制劑竟有讓頭髮轉黑的功效？確實如此，我們在世界頂級雜誌《JAMADermatology》中，找到了這樣的臨床報導。
PD-1抑制劑會導致病人發色改變、重返青春。此外，這批出現發色改變的病人普遍使用PD-1抑制劑有療效。
以下是兩位病友用藥前後，頭髮的顏色變化，有圖有真相：
這是一組14位晚期肺癌患者，均接受過PD-1抗體或PD-L1抗體治療，平均年齡為64.9歲；其中13位病友出現了幾乎全部頭髮的「轉黑」，另外1位病友在1頭白髮中出現了部分的黑發。
更重要的是，14位出現頭髮顏色改變的晚期肺癌病友，有8位病友疾病緩解，5位病友疾病穩定，只有1位病友出現了疾病進展——有效率57.1%，疾病控制率92.8%。
2
PD-1抑制劑治療後
患者「長高了」？
同樣是在「咚咚腫瘤科」App中，我們發現了關於另一條關於PD-1抑制劑的奇葩「副作用」：患者個頭長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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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咚咚腫瘤科App）
關於PD-1能否幫助患者個頭「長高」，我們目前尚未找到相幹臨床案例證實它的出現是否為普遍的現象，又或是PD-1抑制劑治療後腫瘤骨轉移得到治療，患者能夠挺得起腰來。
但PD-1抑制劑作為我們體內免疫系統的「煞車」調節劑，可能存在的功效我們仍未能清楚的認識到，對於這個案例的報導，我們也將持續關註。
3
皮膚副反應，發生的越厲害
PD-1療效越好
相比上面兩個較為奇葩的副作用而言，PD-1抑制劑出現的皮膚副反應可以說相對更常見一些。從嚴重到輕微通常會出現：白癜風、皮疹、瘙癢。
同樣是在世界頂尖雜誌中，我們發現了一篇關於PD-1抑制劑皮膚副作用研究的論文。
2019年8月18日，頂級雜誌《JAMAOncology》刊登了一項關於PD-1抑制劑相幹皮膚毒性與晚期黑色素瘤預後相幹性的回顧性研究結果。這個研究對318例晚期黑色素瘤患者接受PD-1單抗單藥治療的效果進行了匯總，結果非常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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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皮膚副作用的患者，生存期更長。中位生存時間為1691天，而沒有發生皮膚副作用的患者，中位生存時間僅有526天。（生存時間差異幾乎為3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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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皮膚副作用，患者的總體預後不同。其中，出現嚴重副作用的皮膚白癜風症狀生存期最長，近80%患者生存期超過2500天；出現皮疹的患者次之，約50%的患者生存期超過2500天；而僅出現瘙癢的患者只有不到30%的患者能獲得相似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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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作用發生時間同樣影響PD-1的療效。在經過PD-1治療後3個月發生皮膚副作用的患者，能擁有最長的生存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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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接受過低劑量激素治療PD-1抑制劑副作用的患者，也並不會影響PD-1抑制劑的療效。文章對未接受、局部接受和全身接受皮質類固醇治療的患者進行了對比，發現三組患者的臨床結局並沒有受到到皮質類固醇給藥的明顯影響。
PD-1這些奇葩的「副作用」究竟是如何發生的，具體的原因我們目前仍不得而知。但是，這個角度深入研究下去，或許會發現更多PD-1副作用與PD-1療效間的聯繫。或許「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可以憑借類似的研究，揭開PD-1抑制劑耐藥之謎，並開發相應的解決之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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